在太宰治思考的时候,光团轻轻飘到了温迪三人的身边。祂看到温迪一派悠闲,五条悟心情不错,只有西格玛仅仅皱着眉头。
只听温迪道:“又输了呢,西格玛。”
“可恶!”西格玛将手中的牌重重地拍到桌上,一脸不服气。
五条悟张嘴就像是在嘲讽:“你好像还一次都没赢过吧?”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西格玛狠狠地瞪着五条悟吐槽:“说得好像你就赢过很多次一样!”
三人的牌局里,赢得最多次的当属温迪,其次是偶尔能赢的五条悟,最后就是战绩凄惨的西格玛了。他严重怀疑有人作弊,可他看不出来,更糟糕的是每当他想要用点小技巧的时候,他就会立马被揭发。
作为经营着赌场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结果就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光团深呼吸了一下。
刚才太专注于给太宰治解释情况,导致祂根本没注意这边——这三个人!在祂矜矜业业工作的时候,竟然事不关己地凑在这里打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偏偏注意到祂过来的温迪,还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哦?总算讲完了吗?”
于是光团炸毛,为自己的待遇愤愤不平:“你们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在这边打牌?!”
对此,温迪表示:“我对解释的工作有点厌烦啦。”
对此,五条悟毒舌:“这难道不是你现在能派上的最大的用场?”
对此,一肚子火的西格玛反问:“我一个开赌场的,在自己房间打牌怎么了?!”
前两个回答还好,光团只会体谅温迪以及获得面对五条悟时熟悉的憋屈感,但当听到西格玛的回答时,祂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祂前不久还好好的乖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做了什么?!
温迪悄悄戳了戳五条悟,轻声问到:“你不会把人小孩给带到叛逆期了吧?这你是不是得负全责?”
五条悟吹了声口哨,装作没有听到温迪的话。
打断这场闹剧的,是结束了思索的太宰治,他只用四个字,就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我想到了。”
温迪双眼亮晶晶,仿佛看到回家的路就在眼前,充满期待地问:“真的?你有什么好想法?”
只见太宰治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先去把陀思妥耶夫斯基解决掉怎么样?”
此话一出,温迪和五条悟还没反应,西格玛倒是先露出了意动的神情,看上去十分想赞同这个提议。
而光团抖了抖,大声吐槽:“你这绝对是掺杂了很多私人情感的吧?!”
“怎么会?”太宰治满脸无辜,一本正经地用事实为自己证明,“纵观横滨最近大大小小的事件,背后总能发现老鼠的身影,所以发生问题,先怪在那个人的头上是不会有错的!”
光团噎住了:“哇,虽然我好想反驳,但他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很遗憾,我可不是你用来解决个人恩怨的打手。”五条悟压根不信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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