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太爷因为两个不肖子孙赌马,心情不虞,躺在躺椅上修身养性,听闻老兄弟来了,起身迎接,其他众人则被请去偏厅吃茶喝点心。
老父亲没心情搭理他们,萧长章夫妇也是无奈。
小楼长长走廊上铺着羊绒地毯,佣人送了热茶点心上来。
姜爷爷落座,看老友面色颓然,没有往日的面色红润,品尝了口雨前龙井,才道,“又梦见秋月了?”
萧老爷子叹气,这几日他频繁梦见结发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梦醒后,年轻时许多混账事也跟着涌上心头。
姜爷爷也是男人,不过他是杀伐果断的军人,一生最重诺言,对老妻从一而终。
“你啊,年轻时候风流债太多,老了反而良心不安。”
“唉。”
“你家阿砚没随你吧?”
“那小子清心寡欲的很,跟我老头子不一样。”
“老兄弟,我提前说句难听话,小鱼是我姜家的孙女,谁给她委屈受,别怪我不答应。”
姜爷爷放了话。
没想到萧老爷子比他还激动,“老子活一天,小鱼就是我亲孙女!”
“谁敢欺辱小鱼,打他狗腿!”
“阿砚呢,那个兔崽子欺负小鱼了?!”
“老承,备车!”
“老太爷,去哪里?”
“去大房!”
打断兔崽子的狗腿!
萧老爷子杀气腾腾,健朗矍铄,老管家承叔跟两个保镖没拦住他,倒是给姜爷爷拦了下来。
萧砚自然是没欺负小鱼的,相反对孙女很好。
阿砚这孩子守礼稳重,有手段有城府,姜爷爷很满意未来孙女婿。
他说这番话,只不过是敲山震虎,先礼后兵罢了。
放在掌心的宝贝孙女就这么嫁人了。
老人家心里不舍,就想给老兄弟添点不痛快。
得知真相的萧老爷子:“………”
*
十月十二日,距离萧家举办婚礼还有三天。
萧家大房上下忙翻天,九十年代港城豪门婚礼要么在酒店举办,要么在自家庄园操办。
萧砚事先询问了姜沉鱼的意见,两人都不喜欢酒店的喧闹繁华,反而中意举办一场温馨简单婚礼。
姜沉鱼觉得他们既然是契约婚姻,自然是萧砚说什么,乙方听话就是了。
再说她是真不喜欢去应付那些不相干的人事物,即繁琐又麻烦。
能有避开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二人意见一致,两家长辈都开明宽和,自然没有反对的话语。
这日夜里,晴朗了数天的港城下起了雨,外面风雨婆娑,海滩上刮起了风,远远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咆哮声。
翌日一早,天色依旧阴沉,吃了早饭,又薄薄的细雨,天地顿时一片白蒙蒙的,似有白雾笼罩。
清晨八点钟,三房众人陆续起床,萧老太爷也从小楼过来身后,身后跟着保镖。
萧老爷子早起心情很不错,特别是想到两天后的婚礼,更是高兴。
三太邓颖梅过来献巧,“老爷子,今早厨房做了闽南菜,咱们去尝尝。”
“好!”萧老爷子大笑,“吃了这餐饭,很快就是阿砚和小鱼的婚礼了,到时候要好好热闹一番!”
二人说话南辕北辙,三房一家人在老爷子面前也不能说胡话。
等你吃了早饭,萧老爷子回去小楼。
家里两个儿媳妇忍不住开始讲酸话。
“大嫂,老爷子忒偏心了,话里话外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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