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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二房被被赶到澳洲,萧思琪过得就很憋屈。
她虽然是小老婆生的庶女,可也是萧家唯二的女儿,又算是长女,自小在萧老爷子面前
很得宠,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活了三十多年,喜欢的是纸醉金迷的繁华都市,对乡下一样,偏僻荒无人烟的澳洲格外厌恶。
二房在澳洲的产业不算多,两家餐厅跟一栋二层小洋楼,在悉尼、墨尔本也有几套房产,前段时间,岳家明买下了两处农场,打算雇佣当地农夫喂养牛羊,制造奶酪、牛奶,倒手卖到国外。
萧思琪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想吃喝玩乐,参加舞会、跳跳舞当阔太太。
可惜二房产业不在她名下,萧思琪每个月只有岳家明给的生活费,平时打牌消费,不出半月就花光了,实在是不够用。
而且萧思琪以前穿戴都是高奢定制款,现在穿的是商场里的便宜货,实在是让人恼怒。
萧思琪回想起从前住山顶豪宅,有佣人伺候的日子,又想起二太钟莉刚认的干女儿白薇,她那颗心就给揉成好几瓣,说什么也要把属于自己的财产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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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十月的日光明媚温暖,老宅庭院的桂花香浓郁。
今年雨水多,庭院的花草枝繁叶茂,郭玉琴和善,让佣人们喜欢的可以摘些回去插花,只不要太过分便好。
佣人们自然不会过分,摘了几株开开心心回去插花。
阿秋也摘了一束木樨花插在水晶花瓶里,芳香四溢。
姜沉鱼嗅到清甜的花香,夸赞阿秋的同时,又开始嘴馋,想吃葡萄了。
这个对于萧家来说很简单。
不说城外的几个葡萄庄园,生叔就在花园里搭了个葡萄架,种了葡萄。
生叔种的葡萄汁水甘醇,果肉酸甜,格外可口,比家里采购的还好吃。
“少夫人想吃葡萄,我去找生叔!”
阿秋话音落下,风风火火下了楼。
生叔在花园剪藤蔓,阿秋跑出来,叽叽喳喳一通说。
“少夫人说生叔种的葡萄最甜,吩咐我摘几串回去。”
这个理由用得好,生叔得了夸赞,觉得少夫人认可他的劳动成果,心情大好,亲自葡萄藤下摘了数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少夫人爱吃,随时都可以来摘。”
生叔在老宅面子大,他种的葡萄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就比如三太邓颖梅当年怎么缠磨萧老爷子,都没吃到生叔种的葡萄。
“行。”
阿秋捧着葡萄回来,洗干净放在果盘里,姜沉鱼坐在阳台小沙发上一边吃葡萄,一边欣赏海景。
阿秋吃了葡萄,在边上困的一晃悠一晃悠,还强打精神站在旁边,姜沉鱼被逗乐了,抬手推了推她。
“回去眯一会儿。”
“傍晚再过来。”
阿秋揉了揉眼,听少夫人话回去睡了。
姜沉鱼吃完葡萄,厨房送来了甜藕百合山药粥,味道很甜,嘴里弥漫一股粉糯甘甜的藕香味。
她漱完口,也打哈欠回卧室睡下了。
姜沉鱼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时浑身懒洋洋的,就下床准备去花园溜达溜达,免得太过懒散,刚一动,只觉得小腹隐有坠疼,手脚也发凉……
这熟悉的感觉……
她生理期到了!
姜沉鱼立马去了趟卫生间,做好防护措施后,洗手钻进蚕丝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她每次生理期都会痛经,严重的时候恶心呕吐,路都走不了。
阿秋睡了二十分钟,再回来见姜沉鱼软绵绵躺在床上,一问才知道是生理期到了,就撸袖子去厨房烧红糖姜茶。
“我两个妹妹生理期到了,喝了我煮的姜糖水就不痛了。”
“少夫人您也喝一碗。”
姜沉鱼身娇体贵,最不喜姜的辣气,让她喝姜汤,还不如吃止痛药。
阿秋劝不过,去找家庭医生来,经验丰富的家庭医生也没什么好办法,开了些药,嘱咐多喝热牛奶、姜汤,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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