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扶着顾窈在软塌前坐了下来,又倒了盏茶递到自家姑娘手中,才将话题转移开来,说起了别的事情。
“姑娘,今个儿中午老夫人命人将大姑娘从小佛堂里放出来了,不过却是直接安排了马车,派人送去了郊外寺庙里住着,对外说是大姑娘孝顺,要在寺庙住些日子给老夫人诵经祈福。”
“听说,是国公爷去了老夫人那里一趟,老夫人便改了主意。说起来,国公爷还是挺疼大姑娘的,若是换了旁的庶女,依着国公爷的性子根本就不会过问一个字。”
顾窈点了点头:“她总归是显国公府的长房嫡女,纵然有了什么错处,老夫人为着国公府的脸面也要看顾她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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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听着这话点了点头:“自然是这个理,不过大姑娘这一去,等回来便要嫁去勇宁侯府了,这辈子想来是不如意的。”
等说了会儿话,蒹葭见着自家姑娘有些乏了,便开口道:“姑娘出去大半日怕是也累了,进去睡会儿吧。”
本来蒹葭还想着姑娘出去骑了大半日的马回来身上定是难受得很,叫伺候姑娘沐浴,可见着自家姑娘这身打扮,还有身上淡淡的香气,蒹葭又如何猜不出来,姑娘已是沐浴重新梳妆才回了府里的。
这事情她不好往深里想,更不好当着姑娘的面说出来,便只好说叫自家姑娘进去歇息了。
顾窈听着蒹葭的话,嗯了一声,便回了内室睡下了。
虽然有些累,可顾窈挨着枕头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不知是怎么了,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马车上承佑帝靠着车窗闭着眼睛,清贵威严中带着一丝温和的那一幕。
顾窈觉着,明明前世在自己的印象中承佑帝是那么的冷漠薄情,后宫妃嫔私下里提起他这个皇帝来也多有惧怕。可今日和前些日子她见到的承佑帝,虽然依旧是那么威严叫人害怕,却也多了那么一丝温情,还有他那像是多情浪荡公子那般的举动,着实叫顾窈觉着这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帝王。
方才蒹葭看着她这身打扮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问的表情她哪里能看不出来,她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何种地步,还有今日端嬷嬷说的那句话,若是她注定要进宫,便该多为自己打算打算叫自己在承佑帝心中重上几分才是聪明人该有的做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外头人看起来她分明就是欲擒故纵,若是一着不慎,说不得落得何种下场?
这个道理顾窈如何不明白,便是端嬷嬷不跟她说她也想过无数次的。可每每想起要被困在那个深宫中不得自由,她便生出了抵触畏惧之心,哪里还能如端嬷嬷所说早早就起了那争宠之心?
顾窈觉着无论她怎样似乎都不对,既如此,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兴许承佑帝过些日子便腻味了,不再对她有兴趣了,她便能摆脱掉这个人。
只是,她和承佑帝的事情不是没有流言蜚语,经此一事,大抵是没人敢娶她了,那她总不好一直住在显国公府或是南恩侯府,可若是离开京城回绍兴,祖母又要多替她担心了,还有叔父叔母,本就对她存着算计之心,她回去未必就能比现在要好。
顾窈心思杂乱,想着这些事情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得外头一阵脚步声,却是蒹葭慌乱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姑娘,出事了。”蒹葭脸色凝重,眼底透着几分慌乱。
顾窈从床上坐起身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蒹葭道:“是二姑娘,方才大太太去表少爷书房给表少爷送点心,却是见着书房里好似人影浮动,像是不止表少爷一人。这才一进去,便见着二姑娘和表少爷衣衫不整,那情景真真是……”
顾窈听着这话,如何能想象不出来那是怎么个场景。
可是,虞勋为人正直品行难得,断是做不出这样荒唐的事情的。
所以,是顾锦自己生了什么心思。
“是顾锦。”顾窈抬头看向蒹葭。
蒹葭差点儿都能哭出来:“不止奴婢这么想,府里的人如今都这么说呢,说是二姑娘自己不检点,才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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