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戚钰跟前:“你瞧,我怕你用不顺手,把你丫鬟叫来了。儿子也来看你了,总归是除了你的夫君,惦念的该都在这里了,你就好生在这里修养就是了。”
戚钰还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了,也只能应了下来:“有劳皇后娘娘费心了。”
依旧嘶哑的嗓音,听得皇后蹙了蹙眉心:“这太医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怎么也没见你好转些。”
戚钰是巴不得嗓音别好:“治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急不得的。”
她急的不是治病,而是出宫。今日她的嗓音虽然没怎么恢复,但说话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若真是在这里住到完全恢复……
“说的也是……”皇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戚钰以后不能受孕的事情,她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寻思着还是让她先安心养病,日后再跟她说就是了。
思虑间,视线又转向了齐昭那。
想到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戚钰以后唯一的孩子了,不管是出于原本就有的拉拢心理,还是补偿之意,苏蓉看着这孩子便是越看越喜欢。
“好孩子,过来这里让我看看。”
齐昭看了一眼母亲后,依言往这边过来了两步。
“今年几岁了?”
“六岁。”
苏蓉回头对戚钰笑了笑:“比朔儿就小了一岁,赶明儿让他们一起玩,我看着他们性子也相仿,该是能玩的来。”
“皇后娘娘如此抬爱,是齐昭的荣幸。”
若是放在以前,这样的局面自然是戚钰想看到的。可是现在,她只有满心的愁绪。
且不说齐昭的身份了,那湖里的小太监,就成了她挥之不去的阴霾。
今日被牺牲的是他,明日就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皇后没有待太久,临走之前还跟戚钰说李朔现在正被关了禁闭,等戚钰好起来了,再让他亲自来道谢。
这戚钰哪里承受得住,诚惶诚恐地推脱了一番。
他走了以后,齐昭在这里待到天快黑,戚钰喝药时,他也在跟前,见娘亲喝完了药,忙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了的蜜饯。
“娘亲,快吃一个。”他赶紧将外包打开,却发现蜜饯被他揣了太久,都有些融在了一起,甚至黏到了纸上。
戚钰瞧见齐昭脸上的失望,笑了笑,从他手里将整包接过来,低头舔了一口:“嗯……好甜,不苦了。”
齐昭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容。
戚钰在府里喝药的时候是有这个习惯的,只是在宫里,她不好矫情,每次喝药都是眉头也不皱地一饮而尽,仿若不怕苦似的。
这会儿倒是齐昭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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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蜜饯都融成了一团,戚钰也没真吃,舔了两口散了嘴里的苦味就停下了,齐昭又接了回去。
“娘亲在这里没事,”戚钰嘱咐他,“等病好了就会回了,你明日就别过来了。”
齐昭抿唇,虽然不太情愿,但也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他便只能依依不舍地在宫人的带领下出宫。
天色已是昏暗了,宫路两边都点上了灯。齐昭前边是皇后宫里的小太监在带路。
他心里还是满心的对母亲的不舍。
只是临到这里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进宫之前,父亲是在宫门口的,亲自送的自己进来。他方才见了母亲病得这般重,一时间心急得把这茬给忘了。
这么说起来,母亲好像……也没问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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