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拱了拱。
“?”
这里就不疼了?
等一下他在拱哪里。
“不要再蹭了,下去下去!”
——
小飞蛾的脑袋有些鼓,他的动作十分笨拙,一点点儿的向塔汀爬过去。
【呜呜。】
塔汀坐在桌子上,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瞪着他:“不要过来。”
因为他的声音一直处于机械音之间,时不时能听出一些小调调,所以,在他发出‘呜呜’声时,声音太僵硬了,也有点吓人。
【痛痛。】
不会下手太重了吧,塔汀思索着,轻声道:“我帮你吹吹?”
他没有什么经验,也不知道‘他’所需要的是什么。很显然,这个时候他已经把颈环说的话全都抛之脑后了。
而我们的颈环,已经看淡。
【可以舔舔吗?】-他又开始得寸进尺。
塔汀双手摊开,他看着小飞蛾一点点地挪动到掌心里,并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他也感应到了这只小飞蛾正在示爱,表达喜欢。
塔汀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像是雨水滴落在这儿,积攒起来,自己像捧起一汪水。他抬眼望去,看见飞蛾正专心致志地**着自己的手,怪不得他感觉到几丝湿湿滑滑。
“你在表达喜欢吗?”塔汀问出这一个问题,他想到了之前几次,‘他’说■■,都会慢慢地去轻吻自己,动作很轻柔,也很小心翼翼,像是看见珍宝那样,很呵护。
【一直都是。】
【一直一直一直,喜欢。】
他说话的语速很平缓,总是笨拙的去说着塔汀听得懂的语言。
塔汀往他的方向弯起一根手指,目光淡淡,没有说话。
他瞬间理解了母亲的意思。他摇晃着脑袋,紧紧地贴着手指,舌尖轻轻地蹭着。动作很缓慢,从上到下,一点点的,不漏掉任何一个地方,像小清洁工。
妈妈在奖励他!!!
妈妈在疼/爱他!!!
妈妈在喜欢他!!!
【舒服舒服好舒服。】
他的舌尖有倒刺。塔汀感觉到了,自己的手指酥酥麻麻,时不时有些刺痛。从下而上,从内到外,都被刮着。
最后,他吻了吻塔汀的手指尖,依依不舍。
【还可以■■其他的地方吗?没有饱饱。】
他试探性地问道。
塔汀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什么,他不解:“还有什么地方?你跟个小清洁工一样。”
【我在帮妈妈清洗身体。妈妈是干净的!香香的!】
说完,那只小飞蛾就落在了塔汀的大腿上,很不老实。
【妈妈一直穿着裤子,这里肯定有灰尘。脏脏。】
塔汀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是想不通哪里不对劲。他垂着眸观察着飞蛾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一点点地往上爬,没有制止。
最后,一步步地爬到了自己的大腿根。
【这里这里,我来帮妈妈清理!】
颈环开始发热,在提醒他,塔汀终于想起了颈环和他说过的话。
它说过。在王国里,子嗣替母亲舔//舐//身/体,就相当于洗澡,清洁,从头到尾。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很常见。母亲也会去挑选由谁来进行这一份任务,被选中的子嗣会留在自己身边一晚上,后面会发生什么,应该都清楚。所以有很多子嗣会拼了命的展示自己,妄图吸引母亲的视线,由此被选中。
塔汀居然把这个给忘了。
【干净干净。】
他还沉浸在当小清洁工的欢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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