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育良和各位股东在桌上开会,仔细的商量着这次会议的可行性。大部分人对此是赞同的,只有阎培熙,他在会议开始前就给阎育良分析了一遍利弊,本来他以为自己都要说动哥哥了,现在开会一讨论,眼看着风向又要往他意愿相反的方向发展。
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他就算不听自己的意见,阎培熙也拿他没有任何方法。
不然把他绑起来好了?
抱着这种想法的阎培熙靠在窗边,像个孩子一样玩着百叶窗的链绳,把窗户打开再关上,打开再关上。
如此循环往复,次数多了,噪音对会议造成了不少的负面影响。阎育良转头看着弟弟,脸上写满了无奈,“阿培。”
他只是轻唤,却成功让阎培熙回头。阎培熙看他脸上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放下了作怪的手。
会议得以继续。
等会议开完,阎育良亲自送各位叔伯股东出去。等他回来,发现弟弟已经在沙发上坐着。
阎育良走过来,先拍了拍他的肩,期间步子不停,一路走到窗边,抓起百叶窗的窗帘也打开,再关上。
“你很喜欢玩这个?”
阎培熙坐在原地焦虑的拨动着指甲,眼都不抬,“不喜欢。”
看出他生气了,阎育良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任何办法。
他走过来,坐到他旁边,尝试给他讲道理,“阿培,你知道的,我必须去,如果我能拿下这个项目……”
阎培熙抬起头,直接打断他,“能拿下来固然好,但要消息是假的呢?”
“不会有那么多假消息的。”
“可它就是假消息!”
阎育良皱眉问:“既然如此,证据呢?”
阎培熙丧了气,气急败坏的倒回沙发上,“没有证据,是我猜的。”
阎育良叹了口气。
“阿培,商场不是儿戏。”
阎培熙“无理取闹”的态度根本无法让阎育良相信他,阎育良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心里话拿出来明说。尽管那可能伤人,但他还是希望他能明白:
“阿培,阿爸已经不在了,哥哥的本事没有那么大,也不知道能保护你多久,你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
阎培熙嘴角一撇,眼睛以可见的速度红了。
阎育良也不想伤弟弟的心,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知道这很委屈你,阿培……”
说话间,阎培熙落了下豆大的眼泪。
他的哭法和三四岁的小孩子一模一样。哭之前,先把嘴角下压,瘪嘴以后,眼睛一弯,嘴一张,眼泪就这么出来了。
“我就是不想你去。”这句话可以说是阎培熙呜咽着说出来的。
阎育良又心疼又心慌,“你别哭,阿培,是我错了,阿培。”
阎培熙用嘴抽着气,脸都哭红了。阎育良手忙脚乱的找出手帕给他擦脸,一边擦,自己的眼眶也跟着红了,“阿培,阿哥求求你,别哭。阿爹阿妈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他们也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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