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年底了，该凌爽发力的时候了。”
“哈哈，这是凌爽第几次闯国外A类电影节了？他真的我哭死，十多年了还是那么大的牛劲。”
“这回的《昆仑玉》不知道是什么片子，我已经做好看盗版的准备了。”
“看盗版没必要理直气壮吧？”
“没办法，凌爽的电影都过不了国内的审查，他说他不赚国内票友的钱，他对于我们看盗版是无所谓的。”
“这小子傲着呢。”
“那他怎么赚钱？”
“电影进了主竞赛单元，会有专门的放映，一般电影节会有买电影发行权的公司代表去现场看电影，就跟我们逛菜市场挑菜差不多。”
“不是很喜欢凌爽的电影，这人一直在电影里黑郭嘉。”
“不叫黑吧，他就是把社会写的太现实了，然后老喜欢往穷苦地方取景，有部分影响郭嘉形象倒是真的。”
“那我还是不喜欢，早晚有一天不给他批开拍许可证就好了。”
“他还是很有才华的，就是气性和脾气大了点。”
“跟他合作过的演员哪个有说他好话的？连老好人章晔提起他都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评价。”
“我至今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五年前那部《煤》，男主角拍完电影后逮着凌爽一顿喷，然后拿了奖又回去舔。”
“那哥们儿是真恶心，人品稀烂，好在后来查无此人。”
“凌爽脾气不好大家是公认的，我觉得没必要拿来审判。他脾气差那就不要跟他合作啊。一个拍了就能拿A类大奖提名的机会，多少人趋之若鹜？你不上有的是人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凌爽有让你吃苦的能力，也有让你一炮而红的本事。”
“但是凌爽的男女主演有几个大火了？多数都是被他喷得抑郁了，费劲调整好几年。”
“今年这个武晨远又是什么成分？”
“今年刚毕业的，中传的学弟。”
“凌爽不能再不当人吧？”
“不知道啊，看拿完奖他撕不撕凌爽就完事儿了。”
11月25日，在《刑事大案Ⅱ》全组停工参加金凤奖的同时，凌爽带着武晨远坐上了去西班牙的飞机。
第68章 金凤奖颁奖现场
凌爽不是第一次来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欧洲几个A类电影节他年年来, 年年看，混了个十来年，也认识了一些人。近几年过来, 每次都跟回家一样。
今年, 凌爽团队中的随行人员里还有翁想想。翁想想以前专攻电视剧，在电影中连参演客串都少。往年凌爽想邀她一起来，翁想想认为这是凌爽的事业，她没必要凑热闹，拒绝了两次。今年她愿意跟着来, 是因为《昆仑玉》里有她的投资, 同时，有她在, 多少能安慰一下武晨远。
然而她的准备并没有用上。
她以为武晨远会很生气，会跟凌爽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人一路上都很配合，只是沉默着谁也不搭理。
他没露出半点伤心难过，他就是全程没表情。
他看着像是长大了，内里却仍旧是个孩子样。
凌爽懒得惯他，表示只要不闹腾不惹麻烦，随他去。翁想想因为凌爽的混账对他略有愧疚，全程温声细语的照顾着。
一行人到了相关地界之后, 有专门人在出站口接机。那是个高大魁梧的北欧人，他站在凌爽旁边，还比他高了半个头。
趁着凌爽跟他用英语寒暄，翁想想在旁边给武晨远介绍：“这是凌爽在国外的发行人，他们合作了好几年，是很好的朋友了。”
武晨远持不同意见, “生意人，金钱才是他们最好的朋友。”
翁想想笑了笑，并不反驳，“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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