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和李渊没能扳倒薛源的愤怒加持下,薛里昂一定会死,还会死的很难看很难看。
薛锐看着窗外,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市中心的灯光和阴影。
“嗯。”
挂掉电话,薛锐捏了捏眉心,少有的表现出了疲惫和无奈。
他的母亲曾经把李家当成家,但是李家从来都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感,血缘是天然的锁链,包装着利益这种冰冷的内核。
倒也没什么值得失望的。
“薛总……”亓飞有点担心,小声叫了他一声。
亓飞只觉得,薛锐宁愿受制于李渊也不想让李家插手调查,一定是有薛锐的道理。无论薛锐是怎么想的,薛里昂真是他妈的王八蛋啊,没他作死,启辰融资一点问题都没有。
“给薛里昂买去缅甸的机票。”薛锐说话的时候平复如常,仿佛一瞬间的脆弱是错觉。
李渊介入了,这笔债便只能认在自己身上,没收薛里昂财产来冲抵融资资金便不再可行,他会立刻意识到薛里昂才是内鬼。现下,接受波索的合作邀请,将这场风波盖过,才是最优选择。
“好的。”亓飞了然,薛锐选择保下薛里昂。
没关系的薛总,买,给他买廉价航空的,红眼航班,还没饭的那种。
·
而还在致力于将功补过的薛里昂并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他就没这样兢兢业业工作过,企图通过努力工作让薛锐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到时候别太生气。没收资产别收太多,给他剩一些家底。
可现在事态不仅仅是薛锐的意志能左右得了的了。
如果薛里昂现在得知去往缅甸的机票都买好了,可能会立刻撂挑子并且扛着煤气罐随机炸毁启辰某个下属公司的绿化带,可能不止一个,直到薛锐出面解释安抚,他才会停止。
可他不知道这事,还在徒劳无功地讨薛锐欢心。
——无人机升空,四个边角的螺旋桨转速稳定在某个数值,在空中悬停。机身搭载的摄像头闪着红色光点,正对着离地三十米左右的一辆宝马mini。
正常来说,宝马mini是没有办法驾驶到距离地面几十米的地方的,毕竟它也没有搭配的机翼售卖,除非它恰好遇到了一辆长臂吊车,又恰好被吊车挂上吊了起来。
“薛里昂我操你妈的!你怎么等罪你了!那他妈又不是你的钱,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他妈……啊——”
宝马里的男人穿得人模狗样,西装皮鞋,此刻完全没有当老板的样子,缩在飞天宝马的驾驶位,脸皮涨得通红,尿都吓出来了。前一秒他还能撒泼,闭着眼破口大骂,下一秒吊车抓着车身来了个急升急落,叫骂是做不到了,只剩扯着嗓子叫的劲儿。
“嘘,嘘——啧,是叫你小点声不是叫你可以尿。你这在别人车上撒尿多不礼貌。”
薛里昂悠哉游哉坐在工地的塑料凳子上,手里摆弄着他最近觉得很好玩的无人机的遥控器,面前的显示器里直播着无人机拍摄的男人的高清无码大脸。
“……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几回折腾,车上的男人终于放弃骂街。
“好好,我也没说不放,你急什么。”薛里昂表现得很有耐心,他点的外卖也到了,周黑鸭的荤素套餐,还有两瓶啤酒。此刻他正张罗着把包装都拆开,喊旁边站着的的几个下属一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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