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凶狠地覆在了他的唇上。
男人含着他的唇瓣吸吮绞缠,和不久前的那个吻一样的凶蛮,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样。
“唔——”陈悯之这次却不再乖顺地承受,而是拼了命地抗拒着,伸手去推人,“放开、卫殊你放开我唔——”
亲吻他的人动作短暂停顿一下,随即却吻得更凶,仿佛被激怒了一般。
陈悯之扭着脑袋不让人亲,嘴里的话被堵得断断续续:“唔、不要再这样,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了,你听见没有?!”
如果陈悯之今晚没喝那么多酒,就能察觉出这个吻与卫殊的吻之间的不同,但他喝多了,大脑又刚刚遭受了太多冲击,本就不是很清醒,对事物的判断力自然也下降了。
他先入为主地认为是卫殊,心里便只想着要逃走,发现怎么都挣脱不开,大脑不知怎么下达的指令,抬手就给了跟前的男人一巴掌。
男人松开了他。
陈悯之气得胸膛急剧起伏,两眼通红,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
他性格向来温和,从小到大都是同学们口中的老好人,这还是他第一次扇人巴掌。
扇完了,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似的,明明黑暗中也看不清男人的脸,他还是对着人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没回答。
陈悯之又觉得委屈起来,他都和卫殊说得那么明白了,卫殊怎么还来亲他,他要是不来纠缠,他也不会扇他了。
他一张脸烫得厉害,又生怕再被拉回去亲,连掉在地上的手机都顾不上捡,摸黑跑下了楼梯。
下楼后,陈悯之才得知是电线烧断了。
有人奇怪地问:“好好的怎么会烧断呢?”
“可能是短路了吧。”
“唉,只能等明天找师傅来修了。”
“柜子里有备用蜡烛和打火机,大家一人拿一根吧。”
停电了没办法再玩游戏,一群人便散了,拿了蜡烛各回各屋。
陈悯之反正已经洗完澡,就没拿蜡烛,打算直接上楼睡觉,却在楼梯口被人拉住了手腕。
卫殊手里捧着一盏烛台,上面是一根点燃的蜡烛,递给陈悯之:“悯悯,给你,楼上黑。”
黑暗中,他捧着燃烧的烛火,小心翼翼地递出来,像是捧出一颗炙热滚烫的心。
可陈悯之没有接住这颗心。
他说:“我不要。”
卫殊看着他,半晌,缓缓将手收了回去。
男人站在台阶下面,明明身高比他高许多,此刻却因为站位的缘故比他低了一个头,显得气势都弱下去不少,没了先前的凶戾与野蛮,脑袋垂着,被烛火映照着的脸庞上神情低落,像一只被配偶抛弃的兽。
卫殊咽了咽喉咙,声音干涩:“悯悯,我向你道歉。”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陈悯之更气了,哪儿有这样亲完了就跑来道歉的!知道有些做法是错的,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该做!
想起刚才在黑暗中被男人压在墙上亲的无助感,陈悯之又气又委屈,一双圆眼睛红红的,难得凶巴巴道:“亲都亲了,道歉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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