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鹊想起祝今提过的时月现状,她眉头拧了拧:“楚宴插手了?”
……因为她?
“不是他还能是谁,仗着自己有点资本,有什么了不起的!”维林语气愤懑地用法语嘀咕。
沈可鹊扯了扯嘴角,轻笑一声:“所以你们特意来道歉,是看他面子,不想被资本封杀是吧?”
维昂脸上的表情晦暗。
倒是一边的维林,当真以为沈可鹊听不懂法语,肆无忌惮地回怼:“不然呢,不就是摸了摸你吗,还不是怪你穿那么少还在我眼前晃,我有什么错,又有什么值得道歉的?”
沈可鹊连个余光都不想施舍给维林。
和维昂的手仍保持握在半空的姿势,她再看维昂嘴角的笑,就了悟。
这明摆着是算好了她已经接受道歉,再不予原谅,有失大家之气。
沈可鹊松开了维昂的手,只能将愠火暂压心头。
表面上和声和气地应下:“维昂老师放心,一定帮忙转达到。”
沈可鹊踩着高跟鞋,一路叮当作响,回到车子,愤愤地将车门甩上,才稍解气。
从关门声上,钟呈不难判断沈可鹊的情绪不佳,做好了被骂的准备才开口:“小姐,去哪?”
“楚氏集团!”沈可鹊的手攥成拳头,捶在膝上,“越快越好!”
沈可鹊“杀”到楚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才半小时过去。
楚宴的助理宋观挡在她身前:“沈小姐,不是我想拦你,但你没预约,这不合规定。”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想见他,还要提前三天预约?”沈可鹊的心火越来越大。
她脚一跺,引了不少人注目——
“楚宴是我老公!我见他……”
蓦地,楚宴办公室的门开了。
宋观这才退后半步,伸手比了个“请”。
沈可鹊一甩头,手覆在门边,徐地一推。
楚宴的办公室开阔,几扇落地窗占了一面,将整个屋子衬得分外透亮。
胡桃木的桌前,楚宴正垂头理着文档,纯白衬衫微挽起袖口,腕骨凸起,手部线条流利,削瘦手指间夹了根黑金配色的钢笔。
沈可鹊偷偷洇了洇嗓子。
心里的气没消去,她几步到楚宴的桌前,双手撑在他桌前。
“楚宴!”
男人了然无事地抬眸,眼底蕴着清风,没被沈可鹊的愠怒影响半分:“沈小姐,不躲着我了?”
沈可鹊:“……”
这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绵绵一句,将她强闯进门的气焰消释不少。
沈可鹊改为斜靠桌边:“没、没躲你。”
“诶,问你个事,”她装作漫不经心地发问,“维林……那事,你干的?”
“嗯,”楚宴点头,将钢笔合上放在手边,十指交叉,抵在下颌,“没和你说,是觉得没必要。”
沈可鹊将方才和维昂、维林之间发生的都复述了一遍。
语气一顿,才继续道:“他让你网开一面。”
“好。”楚宴轻点头。
“这就答应了?”沈可鹊眉头蹙起。
“不是你……”
“我只是转述。”沈可鹊纠正。
楚宴扯起嘴角:“那沈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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