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眸色微沉:“……嗯?”
有了近十厘的鞋跟,沈可鹊不必再踮脚尖去碰他,她轻抬起手,指尖落在楚宴的领带结,专注地将其理正。
很像记忆里顾湘晴在沈书文每日出门上班前,为他扶正领带。
“有想过我们会这么恩爱吗?”
沈可鹊的语调里是故意揣着的柔情似水,睫毛纷落而下,亦是旖旎风情。
觥筹交错,两人皆名门出身,对这样的场合早已游刃有余。沈可鹊陪在楚宴的身边,随他见人,谈笑起来也是怡然大方。
一边同样出席宴会的程绪见状,没忍住拿出手机,对着二人按了个快门。
沈可鹊也和楚宴扮演恩爱夫妻扮累了,一得了空就立马溜到程绪这边来。
“楚太太好。”
程绪忍不住犯欠,换来沈可鹊的一乜,才心满意足地噤声。
两人对举香槟杯,正经不过两分钟就双双破了功。
程绪将刚刚拍的照片给沈可鹊看:“要不是知道内情,还真以为你俩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呢。”
他长叹一口气——
“我算是知道老爷子说的门当户对是个什么意思了。”
一向伶牙俐齿的沈可鹊鲜然地没吭声,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发给我。”
程绪愣了两秒钟,下意识地用手背去测她额头温度。
“你……不是吧?”
沈可鹊往后撤了半步:“影响不好。”
她又谨慎地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到二人方才的举动,才单手支起下颌,语气忧心忡忡:“程绪,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程绪险些没把刚抿的一口香槟喷出来。
“你来真的啊?”
沈可鹊想了想,而后摇头,如实道:“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程绪:“你问我,我哪知道?”
沈可鹊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程大少爷还能不知道?每天换女朋友换得比谁都勤。”
“我那……”程绪提起一口气,“不一样。”
“真的喜欢一个人,大概是想亲她,又不敢,忤逆下半身欲望也舍不得碰她一下。”
程绪难得地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沈可鹊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向,楚宴吻过她眼角泪珠时。
她后脊密麻地漾开了一层细汗,不想让程绪知道,她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酸死了。”
程绪不服:“反正我就这么觉得。”
他常年号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有这样的爱情观也不可厚非。
“你俩不会真两情相悦了吧,玩先婚后爱那一套?”
“才没,”沈可鹊矢口否认,“让我喜欢他,他想得美。”
程绪咧嘴大笑,好一会儿才重回正形:“行行行,别管心里都怎么想的,和楚氏联姻,这面子上是真能拿出手。”
“岑雪半,你记得不?”
岑雪半也是他们同龄人,说起来沈可鹊和她认识的时间是最长的了,两人从幼儿园就同班。
年龄相仿、又同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所有大人都以为两人能结成闺中密友,偏偏两人毫不对付,从小争到大。
幼儿园时,比小红花个数。
更高年级了,就比班级里的职务;岑雪半当了个班长,沈可鹊就跑去当文艺委员,元旦晚会时拉拢全班上台表演节目,把台下唯一剩下的班长气得当场哭了出来。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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