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又是一场暴烈的雨,她却不怕。
冷白的长指捻起她的下颌角,抬起的力道是不容抗拒的。沈可鹊被迫仰起头,阖上了眼,
黑暗之中一切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有处温软在不断汲取着,愈演愈烈。
纠缠了不知多久,沈可鹊揽着楚宴肩头的手推了推,她气息虚着。
“我……先去洗澡。”
昨天游轮上的淋浴间有些逼仄,水温断断续续加热,依沈可鹊娇气的性子,只草草冲洗了事。
她从楚宴怀里钻了出来,光着脚溜进浴室。
片刻休暇,沈可鹊双手捧着滚烫脸颊。镜中的自己几分陌生,红晕遮去白皙,双眸水楚楚。
视线稍被旁柜里的衣物吸引去,意识到是什么后,她心跳更快了几分。
上次在楚家,梁白塞给她的那款……
仍记忆犹新。
几乎只犹豫了半秒钟,她指尖便向那边勾去。
三两下换到了自己身上,丝绒质地,像是芭蕾公主裙,吊带处是薄纱设计,曼妙后脊被大段袒出,裙摆堪堪遮过大腿根,亦是飘逸的细纱。
皮肤被衬得愈是雪白。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百分百地自信。
卸妆的心思没了,倒是伸手翻开化妆包,拿粉扑补起妆面,又配了支最红艳的唇釉。
唇间潋潋润色,沈可鹊对镜欣赏着自己,满意地勾了个响指。
谁料,动作大了些,一旁的唇釉滚下了台面。
下一秒卫生间的门被叩响,楚宴的声音有几分焦色:“怎么了?”
沈可鹊的心提到嗓子眼,要是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她不敢再细想下去。
慌乱出声:“没、没事。”
她背手去解身后的扣子,可越慌张越是手不择路。
门被从外面推开时,细纱肩带轻地垂落在白皙肩头,胸口不安地起伏着。
四目相织,沈可鹊清晰地辨着楚宴眼底明晦渐变。
他单手扯松领带,冷黑绸料在腕骨缠绕几圈,眉眼间一耸凶戾,在淋浴间无端散开。
纤细的肩脊抵在冰冷的镜前,身前确实炼狱般地炽烈。
沈可鹊头脑里紧绷的弦,彻底被烧殆、绷断,她强撑着镇静,试图为自己辩解:“我不是……”
“勾。引。我?”
字字坠地,沉冷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哑意,滚热降在耳廓。
沈可鹊想抗拒,却深知自己心底最深处压抑的念头,与楚宴此刻所为殊途同归。
手腕被他拿领带束住,高抵到头顶。他的气息压了下来,呼吸交叠,气温仍攀升不止,她挣脱不开。
“我还没……”
“一起。”
蝴蝶骨被按在大理石墙壁上,乍生寒意,让沈可鹊身子一佝。
不给她矫情的机会,花洒被扳开,淅沥水声弥散,雾气蒸腾,将交叠的人影模糊边缘。
身上的禁锢被近乎暴力地扯去。
喘息间,沈可鹊竟然空出了半拍,认真地思考着,原来这裙子还能从前面解。
这样,好像是更快些。
楚宴几乎瞬间发现了她的分心,指腹抵住她的下巴,探得更深:“专心点。”
“嗯……”沈可鹊只能勉强发出单音。
几乎用了所有力气,强撑着不让声音被撞散——
处处走向失控,只有身前人的白衬衫依旧端方,扣子只散了最上的一颗。衬衫几近透明,块沿分明的腹肌,峋然的肌肉线条绷紧,手臂亦是力量蓬勃,隆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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