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习惯聚少离多的相处方式。
她想了想,递给她一张金箔邀请函:“夏家小女儿的成人宴,你替我把庆礼带去吧,给你找点事情做,省得你自己在家东想西想的。”
沈可鹊特意让齐肃安排通告时,空了个周末出来。
她搭配了身荡领法式连衣裙,绸面质地,淡淡的藕粉色,修身大气,耳尖坠着两粒透亮的白珍珠,精致好看的同时又不会喧宾夺主。
沈可鹊手提一整套珠宝贺礼,刚交递夏府管家,还没等踏进宴会主厅。
就有人出现打断她的脚步。
“小沈总,我给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
是徐睿尔,她身着一身藏青色暗纹礼裙,肩头被高高垫起,整个人的线条衬得更凌锐,气势上压她一头。
果然一回京临,就有烦心事上赶着地找她。
沈可鹊鼻间轻发出一声细微的嗤笑,嘴唇绷作体面的细弧,利落回身。
“徐小姐,好久不见。”
两人在门前相对而立,眼波交锋流转。
徐睿尔下颌轻挑:“我以为你会主动联系我的。”
沈可鹊默不作声,梗着脖子,不予理睬。
“没想到堂堂沈家千金,是个任人宰割的软骨头,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也不还手。”
她的激将法有些低级,沈可鹊一眼识破,愠气却在心头萦得更浓重。
“小时候我是看不惯岑雪半;上次天台的事情,她更是得罪了我,你说得都不错。”沈可鹊字字落下,步步向前紧逼,唇角下耷,已显不悦。
“但还不用你来教我,该有什么情绪、又该怎样以牙还牙。”
“你……”徐睿尔被她突然的气焰转变吓到,接连后撤脚步。
“我怎样?”沈可鹊轻地一挑眉,眸里还混着笑韵,“徐大设计师,我劝你别把算盘打在我身上。”
“否则,我说不准心情不好的时候,推你一起下水。”
高跟鞋叮当敲地,她拿出走T台的气势,步步落得实。
将徐睿尔的身影远远地留在原地。
大厅悠扬的钢琴乐曲,缓缓流淌,将沈可鹊心底汹涌的情绪冲散了些。
夏家是房产投资起家,这几年形势稍有下滑,业内有传言已至日暮西山之境。
夏云翳是夏老爷晚来才得的女儿,全家的掌上明珠、又是最有纪念意义的成人生日宴,竟没铺张到过分浮夸的奢华。
“看来夏家是真的不景气咯。”
祝今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时,沈可鹊有些意外。
她欣喜回身,抬手自然地挽上了她的臂弯:“你怎么在这?”
“小沈总刚才有点帅哦。”祝今冲她比划了个大拇指。
她来得时机恰好,将沈可鹊和徐睿尔对峙的全况都尽收眼底。
祝今用肩膀抵了抵她:“也不像你和我提起徐睿尔时那么畏手畏脚的嘛,这才是堂堂小沈总的气魄。”
“还是说有底气了?”祝今笑着,一副已然将她看透的模样。
说得不假。
上次和徐睿尔见面时,她被牵制,甚至委屈,有失她敢想敢为的风范。
究其根本,大概是徐睿尔出乎她预料地突然提及楚宴。
再与她交锋,沈可鹊的底气大概来自楚宴缠绵时的那句,楚太太是唯一。
在祝今面前,沈可鹊也没有什么好伪装的,诚实道:“嗯,要靠我才能见楚宴一面的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当然有底气。”
亏她担忧了半天徐睿尔会不会是那个白月光。
到头来,好像根本不存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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