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刹车,车子稳停在路边,熄了火。
沈可鹊眼神困顿,往窗外看了看,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不知何时两人已经没有在大路上行驶,身处一条幽然小径,四下无人迹。
她木讷出了声:“这是……哪里?”
“不重要。”
在沈可鹊一句又一句里,楚宴的心思早就乱无可乱。
明明熟稔于心的路线,却在脑海中调取不出来一点印象,他一味地右转又右转,连等红绿灯都在大脑里寻不见间隙思考。
是一个人在阴雨中走了太久,所以瞥见一点光晕都弥足珍贵吗?
还是,只是因为她是沈可鹊而已。
楚宴理不清。
也不等他思索出个所以然来,沈可鹊扣开车锁,长腿探出,寥寥几步到了驾驶座旁。
车门被打开,又清脆一声地关上。
楚宴眸光微滞,轻落在视线之中突然闯入的人影。
沈可鹊已稳稳跨坐在他腿上,缱绻的玫瑰淡香在狭小的空间内肆意弥散,娇艳的唇瓣勾起细弧。
纤白手臂圈环在他颈上,指腹不怀好意地圈点轻揉着。
“你刚刚的告白,”距离贴得咫尺,沈可鹊薄薄的气息都听得极清,“不打算要个回答么?”
额头相抵,鼻尖轻蹭,沈可鹊缩了些身子,柔软的唇落在他的下巴上。
稍顿,才缓缓上移,与那处温软相缠。潮湿洇开,两人身上的香,抵交攀升,一冷一暖将昧色渲染到极致。
裙摆被堆起,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白得有些眨眼。
楚宴的手掌覆于其上,毫不费力抵惹出了淡淡的红晕。
肌肤相贴处,体温彻底失控,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烧殆。
沈可鹊的十指,在楚宴结实的后脊上落下月牙形,她的呼吸错乱无拍。男人薄唇紧抿成线,一语不发,唯有眸中光忽明忽暗,在随沈可鹊而动。
她佝起背,抵到了方向盘,身前身后都硌得生疼。
楚宴的手突然加大力量,沈可鹊被他钳住后腰,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将手又落回了楚宴的肩头。
沈可鹊垂着脑袋,如瀑般的发丝倾落,发尾蜷在他喉结间,不生安分。
身下是滚烫一片,惹得她目光四下地晃,就是不敢对上楚宴那双眼。
太久了,他们之间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
男人急不可耐的举手投足间,绅士风范再度被蛮扯而下,徒剩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隔阂与芥蒂,终于不复。
“乖一点。”
楚宴的嗓音发哑。
他一只大手停在沈可鹊的腰侧,指腹泛白,几乎要把她的揉进自己怀里。
沈可鹊的心尖烧得厉害,大脑的弦被男人附在耳畔愈发粗沉搅动。
楚宴的眉头紧蹙。
“自己坐下来。”
……
云雨过境,沈可鹊全身失力,像是一条误入滩涂的鲸,苟延呼吸。
白皙脸蛋早已被红晕染开,软绵绵地趴在楚宴身上。周遭逼仄,更能感到呼吸与心跳皆在彼此共振。
“当时为什么答应联姻?”
“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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