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哄好了。”
配图是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沈可鹊没有半点印象。
骨节匀称突出,让人看了都要称赞句相称。
男人手
腕间的脉络明显,冷白肤色上,粉纱编制的一条手链,尤为地吸人眼球。
与他相比,沈可鹊的手小巧纤细,指头犹如细葱白,被他紧紧抵着。
她长按保存,又退出去把那张口罩吻“神图”保存。
想了想,又跑回楚宴的官宣博,点进去他的个人主页。
注册时间很久,粉丝有一些、但关注列表空空如也,更是从没发过任何内容。
这一条是他的唯一一条微博,沈可鹊心里又甜了些。
指尖落下,她潇洒地点了个关注。
手指刚收回,玄关处就传来了声响,是楚宴回来了。
沈可鹊将手机放下,碎步跑到他面前,稍稍踮起脚,指尖轻绕在他的领带结。
楚宴的动作被她打断,只静静地注视着她懵懂青涩的解领带动作,顺势抬手轻搂着她的细腰。
领带解开,沈可鹊却没松手,紧攥领带末梢,蛮横发力,将楚宴整个身子往前带。
她扬起头来,两人鼻尖几乎相抵,眸光流转,唇角勾起坏笑——
“楚总,秀恩爱也不通知当事人,不好吧?”
放在她腰后的手掌收力,结实胸膛贴上她柔软而温热的曲线,目光缠得更加馥郁。
“依稀记得,”低磁的嗓音袭来,“我好像也是被通知的感情破裂。”
被扯起往事,沈可鹊有些难为情,错开了视线。
楚宴不依不饶,重地捏了下她的后腰。沈可鹊双腿蓦地软了一下,他早有预料稳地将她托住。
他逼她得更近,鼻尖蹭过她颊侧软肉,用气音在她耳边附落一声:“嗯?”
“是你瞒我在先,”沈可鹊没理也气壮,“肯定是怪你。”
“怪我。”
指控来得莫名奇妙,可他全应下来,没有一点脾气似地。
沈可鹊的气焰被助长,她骄傲得嘴巴快撅到天上去:“我这么善解人意,怎么会胡闹呢。”
回对上楚宴眼睛时,觉察到他眸底的情绪添浓,沈可鹊不明所以。
直到指侧被温热覆上,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手指仍抵在他胸膛前。
不知何时,领口的两颗纽扣都被散开。
极具力量感的结实线条,隐在矜贵白衬之下,惹人萌生想深探的欲望——
沈可鹊洇了下嗓子,正想抽手,被楚宴牢牢抓住,指腹在她手背轻轻重重地摩挲着。
“‘擅’解人‘衣’?”
不给她再多的反应时间,楚宴抬手揽住她腿窝,将她抵放在餐桌上。
沈可鹊双手伸直,搭在他肩上,指尖在他颈后轻勾。她知道后果,可还是不甘在口头上面落下风,红唇轻动,嗓音娇可:“那楚总擅么?”
“试试就知道了。”
后果是,她新买不久的睡裙,被撕成碎片,宛若秋日落花,在白花纹地砖上,姗姗散满。
像有雨打落花瓣,起初是江南云气、迷迷漫漫,最是柔情千百回转;过了某个临界点,转作骤雨,潸打芭蕉。
后脊抵在冰凉的桌板,硌得她肩胛骨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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