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动了春天的气息,和他的心弦。
从此积雪相融,傀儡木偶有了心跳——
“为什么选择无名指呢?”
“那是婚戒的位置,如果我和她注定相隔太远,没办法走到她的身边……”
彼时尚露青涩的楚宴稍埋了些头,面容线条不似如今棱角分明,但那双眉眼仍是深邃。
“就以此替我许下诺言吧,我楚宴这一生,只想与她一人共白首。”
除她之外的任何,都只能是将就。
可他还是把一切都搞得糟糕,他明明好不容易触及到了她,守口如瓶地护着那个秘密。
唯一一次袒露真心,是在沈青长的面前。
四年前的那一夜。
是沈青长起了歹心,将沈可鹊灌醉。
也是他“趁虚而入”,将春宵的浪漫留在伦敦的夜。
楚宴仍然忘不掉那一夜,那是他久处黑暗阴影中,第一次承着光,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呢喃、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对彼时的他而言,是寻不得解药的诱惑。
沈可鹊双颊潮红,葱白的指尖扯着他的领口不放。
他洇着发干的嗓子,拼命扼住心底丛生的那捧烈火。
可彼时穿着一身纯白吊带裙的女孩,像是不知危险似地,滚烫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勾勾画画着,她一双杏仁眸子,漾着水雾。
“……能帮我吗?”
“……求你了。”
他覆上了她唇瓣的滚烫,短暂一秒便抽身。
呼吸交织,愈渐急促,楚宴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只是点头,用着几乎要掐出水儿的甜美嗓音,轻地咬附他的耳垂。
只是反复道那一句:“求你了,帮帮我。”
他以为她尚存清醒。
却不想,她将那一夜忘得彻底。
她越忘记,楚宴越不敢忘。
越要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重复地告诫自己,他是罪人。
不该被她原谅的那个。
沈可鹊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去追白月光。
她劝他勇敢,和他说,万一,她爱他爱到,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愿意原谅呢。
彼时的沈可鹊,一双眸子水涔,透着无辜和认真。
与她对视的楚宴,心里像是千刀万剐过,渗着咕咕血珠地疼。
他不该被原谅。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陷入肉,他却是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发了疯地用力。
冷白的小臂,青筋迸起,楚宴整个人都轻轻地颤着。
可再多的惩罚,也无可补救。
良久,他松开了手,整个人宛若一张薄纸片,轻飘地向后倚去。
眼前的漆黑中,他看见了沈可鹊的影子,时笑时闹,有娇滴滴撅起嘴巴蛮不讲理的样子,也有莫名其妙泛起委屈落眼泪的样子……
他真的握住了那只蝴蝶,真的在漫漫春日里,与她共舞。
春日终短,一切还是不可免地要成泡影。
楚宴睁开眼,点亮手机屏幕,冷色的光投射入眼底,又惹起了一阵不适。
回了宋观的工作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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