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今陛下是个脾性温和的人,比之先帝仁慈太多太多。
看着陛下登基日久,但竟然还没有生出儿子,萧临想,机会来了。
唯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安王府竟然也知道此事,只是摸不清到底是谁,所以有所怀疑的几个人都被暗自调查了。
从年岁上看,萧长沣与另外一个柳家的孩子是最有嫌疑的,柳家子已死,还剩下萧长沣。
“你是陛下亲生子,这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的。”
“想要回归身份,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先证明自己的身份。”
萧临眼神复杂,似乎还有很多未曾说出的话。
萧长沣蓦然问道:“有我在,你不用死了,是不是很高兴?”
一个皇子,怎么能杀自己的养父呢?陛下不是先帝,仁慈的叫人生气。
萧临骤然变了脸色。
看着他铁青的脸和眼神中的恐惧,萧长沣笑了,笑的如同一个孩子般快乐。
可在萧临眼中犹如饿狼一般,里面森冷的血腥味几乎不像是陛下的血脉。
不对,陛下才是李氏皇族的例外,从太宗皇帝到先帝,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出一辙。
“我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吗?”
萧临咬牙回答,他心中竟有一种奇怪的屈辱,“是。”
“有什么证据?”
“你右手臂上内侧的月牙型疤痕,还有这块玉佩。”
萧临自怀里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上有喜鹊梅花图案。
萧长沣伸出手抓住玉佩,收回时有一点阻力,他抬眼看着萧临,以眼神示意。
萧临看着他幽深的眼神,忍不住后颈起了一层冷汗,手一松,将玉佩归还。
萧长沣拎起玉佩,吊在眼前,他专注的看着,仔细看着这份‘证据’,他轻笑一声。
人生,何其荒唐!
十几载,他独自消化了那么多的痛苦,最后却告诉他,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
他笑容愈来愈大,嘴角高高咧开,湿润的眼眸中满是血丝,他笑的甚至有些狰狞,突然!在一个呼吸间收回了全部表情,他面无表情盯着萧临,低声道:“多谢,父亲。”
在他转身离开后,强撑着的萧临控制不住的后背起了一层腻腻的冷汗,他挺直的脊背微乎其微的弯了。
瞳孔迅速的扩大,呼吸有些急促,他心道,不会的,到底我对他以后有养育之恩,他要想恢复身份也少不了我的帮助。
……
萧长沣将茶杯递到贺云昭的眼前,站在她身后瞧着她下棋。
丁翰章有些头疼,“哎呦,你这臭棋篓子,就别跟老夫下棋了,老夫下一次都要头疼到半夜。”
贺云昭信心满满,“师父你就信我一次吧,我这次真的不一样了,我把给我的棋谱都研究透了,进步巨大!”
眼睛亮的不可思议,信心都能从她脑子里冒出烟来了,丁翰章看了半信半疑。
曲瞻那孩子他知道,棋艺很是高超,难道小昭真有进益。
师徒俩相对而坐,师母在一旁窗边绘画,萧长沣便在贺云昭身后看着他们下棋。
两手过后。
贺云昭立刻伸手叫停,非常之严肃,“不对,师父,你要下这个!”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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