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令其一帆风顺。
顺顺利利到手的东西可不会珍惜,她可不希望千百年后自己在历史记载中是一个男帝。
那么一个有手腕能争能抢的继承人才是她的偏好。
要是二姐的孩子达不到这个标准也没关系,换人就是。
她当皇帝一定当的很好,下一任继承人保证不昏庸不抹除她的身份即可,要求太高也不一定能达到。
一旁的李旷眼眶青黑,肉眼可见的瘦了不少,贺锦墨这个孕妇肌肤莹润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负责照看媳妇的李旷可是累的不轻。
贺锦墨的身边有众多嬷嬷、丫鬟、男大夫、女医者,素来与贺云昭关系亲近的赵同舟翻出京城各大玩乐之地的牌子,挨个找了过去,说书的、唱曲的、弹琴的都排好日子来表演,保证贺锦墨不会无聊。
这般被伺候的贺锦墨自然是舒坦的很,但李旷压力可就大了。
上有祖母丈母每日闻询,大姨姐几日来一次,还有最上头的太子贤舅,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好在贺锦墨会心疼他,小夫妻的感情反倒更好了。
第二日又下了一场雨,早晚寒凉,有些人都披上了厚重的裘衣。
贺老太太还是被一场雨凉的生了病,伤寒症不算重,但有轻微咳嗽。
贺云昭忧心祖母年纪大了生病受罪,便在贺府住了两日,每日陪着说说话。
伤寒之症在太医的费心治疗下有所好转,但咳嗽却迟迟不见好。
恰赶上裴泽渊回城,他也一头扎进贺府,陪着一同侍奉祖母。
贺老太太靠着床头坐着,布满皱纹的眼角轻轻挤,眼神从裴泽渊身上飘过。
老太太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微笑。
抬头的贺云昭恰好瞧见,她手背轻拍祖母的腿。
没什么,普通朋友。
老太太啧了一声,“你祖母我年轻时也是有经历的人,别想蒙我。”
裴泽渊抬眼看过去,他一头雾水,不知怎么说到这了?
贺云昭笑着道:“来来来,我喂您喝药。”
老太太:“……想苦死我,尽可直言。”
贺云昭讪笑着将药碗递过去,看着祖母一口气喝下去。
老太太避开贺云昭手,将空药碗递到裴泽渊身前,他连忙伸手接过。
“好孩子啊,你照顾的真细心,我承你的情。”
贺云昭嘟囔几句,“他才来多久……”
但祖母不赞同的目光下还是停了口。
儿媳妇更喜欢穆砚,老太太心里一清二楚,她也喜欢穆砚那孩子,从小在眼前长大,同小昭青梅竹马,从来都站在小昭那边。
知根知底的孩子就是放心,可无奈,谁喜欢都不成,须得小昭自己喜欢。
穆砚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但裴泽渊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这小孩也是十几岁上就往家里跑!
别以为她老了就瞧不出,小昭这孩子习惯了不会随心表达情绪,但对着裴泽渊可不是如此,那是喜欢的时候万分爱,来了脾气随意收拾,但对旁人可没有。
特殊也是一种偏爱。
只是可惜了穆砚,也是个好孩子……
被贺老太太心心念念的穆砚很快就出现了。
宫里来报,皇帝病了,秋雨的凉意不仅吹到了贺老太太的身上,宫中的皇帝也头昏脑涨起不来身。
贺云昭只能带着裴泽渊急匆匆往宫里赶,祖母只能让家里人多照看了。
穆砚听了消息没多想,第二日下值后就往贺家去探望老太太。
在老太太身前是端茶递水送药解闷,他比旁人家的孝子贤孙做的还到位,不曾有一丝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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