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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还真是要微信。
程知阙就坐在船上,正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们这边,等她自行解决。
付迦宜朝他亮了下左手无名指的婚戒,礼貌一笑,“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
男孩忙说了句抱歉,挠挠头,“是我没注意到,打扰了。”
“没事。”
原以为这段插曲就这样过去,没成想对方比她先一步上了船——这人是程知阙朋友的侄子,今年刚上大二,体育生。
四人面对面就坐,这顿饭吃得有多尴尬可想而知。
程知阙倒不觉什么,时不时帮她夹个菜,全程悉心照顾。
和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偶尔会喊一声“老婆”,这种只有在床上才用得到的称呼被单拎出来,付迦宜知道他分明是故意,但也愿意配合他津津乐道地宣誓主权。
下了船,和朋友分开后,付迦宜挽着程知阙的手臂绕湖边散步消食。
不知是谁先提起了搭讪艺术这个话题。
付迦宜凑近观察他的表情,笑问:“又吃醋了?”
程知阙死不承认,淡定地说:“我就这么小气?”
付迦宜哼笑一声,话锋一转:“难道你就没被当街搭过讪吗?”
“还真没有。除了发传单的,没人主动凑过来。”
“真的假的?”
“不信?”
“不信。”
程知阙不咸不淡笑了声,“我没你这么受欢迎。”
付迦宜失笑,“你还说你不是在吃醋,我都闻到酸味了。”
过了会,程知阙收到朋友发来的微信,问他什么时候还来苏州,到时再聚。
程知阙收了手机,没回复。
付迦宜在一旁瞧着,故意问:“怎么不回消息呀?是不想回吗?”
程知阙皮笑肉不笑:“来苏州也不见他,杜绝一切搭讪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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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并非多轻松的事,付迦宜和旁静一路走过来,也不是特别顺利,在不同时期遇到过很多跌跌撞撞的坎坷。
就比如说,成功融资没多久,跟在付迦宜身边最久的一个员工私底下出了问题。
这事还是旁静亲自查出来的。
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付迦宜如今已经不进实验室研发,只负责技术层面的统筹管理。
技术部被划分成了好几个组,每个组有十几号人,她对绝大部分人眼熟,却叫不上来名号,平常见得最多的,无非是各组的负责人。
技术A组的组长在公司创建之初被招进来,深得付迦宜信任。
上个月月初,旁静亲自过来给付迦宜打预防针,委婉地告诉她,这人有点不对劲。
付迦宜原本没太在意,直到这两天收到了对方递交上来的辞职信。
见东窗事发,旁静这才直言:“我是怕你感情用事才一直没和你说——你的这位亲信,前段时间一直在和对家公司请的猎头接触,明显有跳槽的意思。”
付迦宜静默许久才开口:“我自认为对她还不错,待遇方面也是最好。她为什么想走?”
旁静耸耸肩,“谁知道呢,我现在只希望她有点人性,千万别泄露公司的重要数据。最开始招进来的那批人,可没签什么保密协议。”
付迦宜说:“我叫人盯着她点。”
旁静阻止她:“我早就已经这么做了,但发现得还是太晚,来不及了。”
旁静这张嘴一向很灵验,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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