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共舞,交换每一口带酒精的氧气。
叶禧对这?方面并不完全是小白?,可没有哪一次接吻比这?次更能让人发热,身体几乎软成一摊泥,只能依附于他,随他的节奏走。
他在她颈间轻一下重一下地?啃舐,她穿得少,薄薄一层面料很快被?剥落。
叶禧断断续续呼出热气,脚趾本能地?蜷起来,清晰感受到?他微凉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
他常年戴的婚戒有棱有角,硌在她皮肤上,也硌在她心里。
付迎昌手指探索进来,寸步难行。
叶禧呜咽一声,秉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呢喃说疼,又说硌得慌。
付迎昌眼底深不可测,拦腰抱起她,朝卧室走。
那枚戒指终究还是被?他摘掉了,在她的注视下被?扔到?地?毯上。
他手型修长,净白?玉骨,皮肤带了些羸弱感,无名指有一圈很明显的红色戒痕。
叶禧只看了一眼,便直接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可不满足。
或许这?两?年真被?他惯坏了,纵容得她胃口越来越大?,想要得越来越多。
付迎昌尚且穿戴整齐,衬衫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沉默地?帮她,单用一只手就?能将她送上顶峰。
身体明明过分愉悦,叶禧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好?像一下被?劈成两?半,被?双重矛盾裹挟。
她知?道他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甚至可以说因为她的无理取闹而心情不佳。
相处这?么久,她终于对他有了几分彻头彻尾的了解。
那天他们还是做到?了最后一步。
他一点?点?闯进时,叶禧整个人紧张起来,无端流一滴眼泪。
付迎昌一探究竟的同时,问她为什么哭。
叶禧摇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一切发生得突然,他们没做措施,接触过于亲密,带来一种矛盾的过盛的满足。
结束,叶禧身心疲惫,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枕头上有轻微的汗水味道,不知?是谁的。
付迎昌抱着她去洗手间清理,满屋的狼藉和荒唐,他靠坐在床头,静静抽完一支烟。
付迎昌依旧没留下过夜,把她微潮的长发掖到?耳后,嘱咐道:“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叶禧没说话,把被?子往上拉,缓慢地?翻过身,不去看他。
其实?他们都心照不宣,今晚的事?是场你?情我愿的意外,并不能宣告一段关系的开?始或结束。
有时一方不较真,也就?这?样囫囵了事?,照常相处不过是因为避而不谈,不是因为这?件事?过去了。
它?对叶禧来说仍是一根时有时无的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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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没多久,叶禧搬进了付迎昌常住的别?墅,跟他正式住在一起。
毫不夸张地?讲,那段日子在记忆中被?无限拉长,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抛开?他出差的时间段,他们朝夕相处。
付迎昌的作息异常标准,每天定时定点?,按生物钟早睡早起,锻完炼吃早饭,之后去上班或去书房处理公务;叶禧完全不一样,除了上课以外,对其余时间毫无规划,她的时差昼夜颠倒,像当代多数年轻人一样,早就?戒掉了早饭。
他经常勒令她不许再熬夜,偏又说不过她,最后只得陪她一起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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