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凑上来作证清白。
搜罗到第六间屋子,阎知州抬头瞧见屋角挂着一张颜色发黑的黄色旗帜。
游因眯着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上头有什么,就干脆扬了扬下颚,对阎知州道:“就决定是你了,去吧,阎先生。”
童年欢乐贫瘠的阎知州并不知道宝可梦的梗,他出于本能,感觉游因像用训狗的架势跟自己说话。
在揍人和骂人之间,他选择瞥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奈何游因脸皮厚,自动屏蔽了不良信号,还满脸笑容。
……
直到爬上墙,阎知州都没想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选择揍他。
黄布挂在房梁之上,他们所看见的,是这块黄布的十分之一角。阎知州爬上房梁后大致扫了一眼布上发黑发红的字迹,因为没看懂,所以决定先叠起来,扯下去让那个嘴贱的知识分子来分析。
但他正准备要下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
游因低头随声望去,阎知州则单手抱着那团灰扑扑的黄布,屏息凝神,半跪半蹲在房梁柱上,以静观其变。
来者是老玩家章沫。
温和明媚的美女将长发高高扎起,她穿着方便行动的休闲长衣长裤,脚上是颜色配套的运动鞋。
瞧见游因,她并不惊讶,似乎就是为他而来的。
左右看了一眼,她没发现头顶的阎知州,便好奇地问了一嘴:“阎先生呢?”
游因耸肩:“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章沫走到他身边,笑道:“我以为你们彼此坦诚,无话不谈。”
游因哼笑了一声,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似乎默认了他和阎知州确实是彼此坦诚的关系。
不过章沫显然不是八卦的人,她来这儿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走到游因身后的木桌前,转身靠在木桌上。手摸进口袋,她取出一盒已经抽空了半包的细烟。
“抽烟吗?”她晃了下烟盒。
“不抽。”游因摇头,“我心肝已经很黑了,不能连肺都被染黑。”
章沫笑了起来。
“我能看出来你不是那种人,何必要贬低自己呢?”
游因则道:“我从不会贬低自己,也不希望别人对我抱有什么期待。”
章沫吐出一口烟雾,淡淡的薄荷香将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土和霉臭味都压了下去。
“听起来好像是拒绝,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呢。”
“你找我除了谈合作,难道还有其他的由?”
“不算是。”章沫也不拐弯抹角,很大方就承认了这件事。
她说:“现在大部分玩家都以为成为家主才能完成祭祀,但他们都忽略了一点,我们的目标只是活过第七天。所以后面这个争斗,我觉得很没有必要。”
“但是副本不可能平白无故这样设定,所以这一定有什么设定,让玩家活不到第七天的设定。”
“所以你让玩家们去参与准备祭祖的前置任务,就是想测试这个副本触发死亡的条件?”
章沫坦然的点了点头。
“可惜什么都没测出来。”
游因不予置否。
“我一直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直到我发现了继位家主和祭祖仪式有关的线索。然后我就弄明白了,这个副本最可怕的不是BOSS,是玩家。”
“这个副本故意挑起玩家内斗,就是希望我们自相残杀。我来找你,其实就是想劝劝你,也希望你能劝劝阎知州和那两个学生,冷静一些,不要被带节奏忘掉了初衷。”
在这十一名玩家中,她最忌惮的是阎知州和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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