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就是没下注的那一类。
他真的感觉压力山大。
赌猎赌猎,这两个字虽然不掺和黄,但真真切切就撵出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线。小妈哥和大哥大在外生死拼搏,而作为乘客的他,虽然不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责任毋庸置疑却是最重的那个。
万一他压错了,输掉的不仅是小妈哥努力赢回的筹码,更是三个人的性命!
可不压也不行!
只有在赌局中滚过的筹码才能被登记为赌场积分,否则一切为0,他们必输无疑。
愁啊,愁。
姜水脑瓜子嗡嗡,攥着筹码心惊胆战。
他只能安慰自己,看到有把握的局再下场,不争前三,好歹保持中间段位,不至于排到倒数后三位,被系统淘汰!
“说说吧。”镜头里的荷官开口说了话。
人群中,听到A先生声音的兰卡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几分耳熟。但他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跟A先生有过接触,最后努力思忖好一阵,他猜测,自己可能是在某个地方和A先生曾在什么地方擦肩而过,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那种。
毕竟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他要是见过,肯定不会不记得。
屏幕之中,火光映照着荷官白玉无瑕的侧脸。镜片倒映着火簇,他低垂眼帘,抬手往里丢了一根干柴。
连咳了好几口血痰的男人双手覆背,匍匐在地。听见荷官的问题,他略带疑惑地抬起头:“你要我说什么?”
荷官一推眼睛,轻飘飘吐出几个字:“随便说呗,我哪知道你知道什么。”
典型的甲方做派。
男人脸像吃了苍蝇似的,硬生生咽下一口血。
好半晌,他嘴唇嚅嗫着,才吐出一句透着薄薄血腥气息的话:“你是想问哪方面的?”
荷官思虑片刻,回头指了指船只。
“猎物可以暗杀乘客吗?有没有什么奖励?”
船上的人听着背后倏然一凉。
男人脸皱成一团,好半晌才吐出句:“这我也不知道……你换个问题吧。”
“好吧。”游因无奈。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问起:“赌局是怎么个赌法?有没有时间限制?猎手有什么行动或行为上的限制?除了死亡,还有没有别的淘汰机制?”
其实就算只有死亡才能淘汰猎手,游因也不会真的动手。
倒不是他善良,而是这家伙大概率是NPC,他要是真把人弄死了,指不定得在沙滩上流一上的血,第二天被人逮起来现切成鱿鱼丝儿。
就算侥幸没被逮住,也得虚上好几天。
那种贫血又头晕脑胀的日子他是真的过得够够的。
听到后半句话,男人脸上又青又白。从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判断,他的小腿应该是骨折了。
荷官下得是死手。
可以确定,如果不是想从他嘴里知道点有用的消息,荷官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他是想图财,但不想一开始就把命搭在这里。
“赌局从最后一批猎手上岸开始,每六小时一场。第一个小时是结算和押注期,后面是观赏期。等赌局结束结算,便会开启下一轮押注。”
“所以开局时间是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下午六点,上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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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的。”
男人当时没仔细听,大致应该就跟游因猜的差不多。
“赌局内容我不知道,规则没说。猎手没有什么行动限制,也没说……”他估计是怕游因会杀自己,故意改口说,“猎手只要主动说放弃,白天到海滩等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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