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来,阎知州把旁边的棉被拽过来,盖住了游因的身体。
好像是在思绪,阎知州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床侧,静静地凝视着这个曾经让他无比恼火的漂亮家伙。
睡着的游因一直很乖。
羽毛般根根分明的细长睫毛像是一面翘起的小扇子,偶尔跟随呼吸发生细微的颤动。柔顺光滑的发丝乖巧地落在脸侧,发尾末梢则不小心落在了唇角。
阎知州身体比脑子动的快,回过神时,手指已经勾起了那一缕黑发。
手指像是自己的意识,在勾下发丝之后,他捏在指尖,轻轻搓弄了一下。随后,情不自禁抚上漂亮青年红润艳丽的唇瓣。
虽然在副本里,他不止一次触碰过游因的身体,但两者心境截然不同。
平日里语出烦人的嘴半张半合,柔软的唇峰被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摩挲着,阎知州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一点热意。
还有一点酒气。
没喝多少酒的阎知州仿佛被这点零星的酒气熏醉了。
他的目光仿若实质,抚过青年凸起的喉结,在颈部与锁骨交汇的三角区域停留,又情不自禁滑向另一侧。
深蓝色的绸缎像从珍珠上流淌过的月光,波光潋滟,衬的青年线条分明的皮肤越发白皙。轻薄的衣服布料半挂在胸膛之上,勾勒出微微凸起的茱萸弧度。
勾得人食指大动。
胸腔里膨胀的***欲念被催化般,不断翻涌,诱惑着阎知州。
抚摸着唇瓣的手指缓缓探入唇缝,他甚至想就这么咬下去,再顺着嘴一路向下啃咬侵略。
抚摸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将他惊醒,看他那双明亮的眼眸被欲念浸染,使他沉沦于快感之中,留下斑斑红痕。
阎知州好像能解,那些追逐着游因的变态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所幸他智尚存。
意识到自己快失控,他收回手,从游因床上起身,转身又走向了浴室。
*
因为这个项目负责的地域范围有点大,头天下午游因和阎知州没能一次逛完,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们和负责人约好,继续工作。
为了更好的了解当地风俗文化,游因在和负责人谈完项目相关之后,决定留在本地多住上几天,刚好也参加一下文创节,看能不能从这些大型活动获得创作灵感。
但他没有将这个计划告诉负责人吴经。
游因清楚,只要自己有留下来的意向,吴经就会想办法招待他,甚至可能会亲自上阵来招待他。
就算吴经自己不来,也恐怕会找专门找人来给他们一条龙服务。
这样的情况下,游因不仅玩不好,还很难从客观的角度感受当地风土人情。
所以还不如扯谎呢,免去不少麻烦。
这个计划,吴经可以不知道,同住同行的却不可能不知道。
这位倒是没什么别的意见,就算游因叫他自由行动,他也只是像个超大型护卫犬似的,紧跟着游因。
两人和吴经吃完午饭,又逛了一阵子,终于假模假样告别,重获自由。
为防止意外发生,车辆不允许进入活动街道,只能在附近寻找位置停靠,行人再通过步行过来,所以街道上没有一辆大车或小车,人挤人,全是人。
商家抓住了机会,大力宣传促销活动,致使许多地方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路就变得更加拥挤了。
但即便是在如此拥挤的人潮里,游因与阎知州两人受瞩目的程度也没有受到影响。
只有阎知州对落在游因身上的视线感到不爽而已。
注意到游因视线似乎在扫视着什么,阎知州低声问:“你要找什么?”
语气温和地让游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斜睨了某人一眼,确定面前的家伙确实是阎知州没错,才缓声开口:“饮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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