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看得出来鲍勃想泡自己,即便他伪装的非常像是一个正人君子,游因还是能从他那双浅褐色的虹膜后看出对方脑袋里长着一根生殖器。
想睡他的念头简直不要太明显。
阎知州的存在和出现都帮他巧妙地化解了一些他不大乐意处的情况危机,而且他的行为真的很有意思,坏心眼的吸血鬼小狐狸乐在其中。
鲍勃被呛了一嘴,没有表现出任何失礼,他不怒反笑:“探长先生不要着急,我只是提出一个合法公民的疑虑。这件案子过去了那么久,事情仍旧没有妥善解决,我们作为受害者,不仅日常生活被打扰,财产和生命还受到了威胁,生活的战战兢兢。总不能连知情权都不让我们拥有吧?”
真能掰扯。
阎知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回了句:“不能。”
冷冰冰的铁板攻击和对方晓之以情,动之以的辩论碰撞在一起,颇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既视感。
好好笑,游因饶有兴味地围观。
鲍勃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种拿流氓没什么想法的无奈,似乎是想突现自己这样的绅士拿无赖无可奈何的感觉,眼角余光瞥向游因,却又意识到不对。
月亮夫人大概就是喜欢这样有气魄的男人,在她眼里,这算不上粗鲁。又或者说,这是成熟男人的一条加分项。
因为月亮夫人笑了,眉眼弯弯。让鲍勃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产生别的情绪。
注意到鲍勃情绪变化的游因眸光微敛,觉得应该再推鲍勃一把。于是他侧过眸子睨阎知州一眼。
“抱歉两位。我离开一会儿,待会见。”她手指捻过腿侧的裙摆,提起丝绸一角,对二人点头示意。
他没有明说要去做什么,但一个女士离异席的由并不需要仔细点明,大家也都能心知肚明。
接收到眼神信息的阎知州福至心灵,一下就明白了游因的意思。于是在他离开之后,自己也找了个借口离开原地。
循着香味,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独自一人站在斑驳叠茂的树荫之下,手撑洋伞的漂亮家伙。
他很明白自己要演什么戏,于是依旧端着那副探长的架子,快步走到游因跟前。而听到脚步的长裙夫人也应声回首,绵长如云的发尾从肩头划过,软软地坠在背后。
阎知州抬手抚开一丛下垂的树枝,入秋后的树叶大多都已经摇摇欲坠。阎知州轻轻碰一下,已经起了皮的树枝便跟着摇晃,顿时落下数不清的枯黄落叶。
他掸下的这一场落叶雨,纷纷落在了游因撑着的那把蕾丝洋伞上。
眼看着老婆拿着别人送的东西,满心不爽的阎知州当即走上前,从他手中拿过伞柄,很不高兴地扔到一旁。
4点钟的观众已然就位,7点钟方向的观众恰好到场,听见声后,他往前迈了一步,用偷听者也能听清的音量,缓声低语。
“看我吃瘪,你很高兴?”
他听见位于7点钟方向的鲍勃快速接近已经移动到5点钟方向的两个姑娘,一些窸窣的动静之后,他们拙劣地隐身在一颗粗壮的树木之后。
游因心善,等观众就位才正式开戏。
佩戴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抬起,探出,轻轻抚摸了阎知州英俊的大脸盘子。作为一名健康的男性,他的身体比例都非常协调,只是和阎知州相比,他还是略显的‘娇小’了一些,连带着只手按在对方后颈,也会呈现出一种阎知州头很大的错觉。
然而即便对比明显,他还是能轻易地牵动阎知州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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