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凌识这么紧张,说明里面肯定有秘密。
杏知不是特别感兴趣,思考起之前的问题。
凌识吹完头发回来,心情也平复得差不多了,以一种很“安详”的姿态,躺在了杏知的旁边。
杏知侧身望着他,平和地问:“你最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吗?”
凌识心中警铃大作,“不需要,你又想跟我分房睡?我是不会允许你大晚上自己一个人出门的!”
杏知:“……”
杏知:“不是。”
“那为什么这么问?你嫌我烦了?”凌识的语气里有点小委屈,“这才多久!你就嫌弃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杏知把他怎么了。
杏知对于他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心知肚明,但还是不自觉把声线放柔了点。
“我是想问你,需不需要一点私人空间解决你的生理需求。”
他问出来的目的绝对只是单纯关心凌识,没有其他含义。
凌识才二十三岁,各个身体器官发育成熟,年轻气盛很正常,不想找人,用手也行,不想用手,用工具也行,总之不用憋着。
凌识:“……”
凌识听懂了。
他原本打算抱住杏知的手僵住。
这是凌识自己的事情,杏知不会多管,给他留出思考的时间,安安稳稳睡觉了。
*
“困死了。”
屈盼连打好几个哈欠,脚步虚浮地踏上大巴车,在最后一排站了五个座直接躺下。
萧景居坐在他前面,也是一副没睡饱的疲惫样。
“EPL不能安排在晚上就算了,为什么友谊赛还要早起?我就不信捶捶他们每天早睡早起,保持优良作息。”
屈盼,“嘿,捶捶凌晨四点还给我的宵夜朋友圈点赞呢。”
“也给我点赞了,还私下跟我打听关于杏知的事。”
“他也问我了。”
“那你说了吗?”
“说个屁!我几乎连杏知的面都见不着,时间完全错开,能知道才有鬼。”
萧景居,“那后面咱们四排训练怎么办?”
屈盼翻了个身,“不知道,多半是咱俩调作息。”
凌识正好上车,“废话,不然你还想让我们两个作息健康的人,调整到跟你们一样不健康吗?”
他今天戴了和杏知同款的帽子口罩,露出的桃花眼里没有以往的含笑多情,反倒像是燃着两簇熊熊燃烧的火苗。
屈盼下意识呛道:“凌哥,你吃枪药了啊,火气这么大。”
杏知跟在后面,默默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凌识戳了戳他的肩膀,他淡定地往里面挪了一位,凌识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边。
后上来的教练常正颂见了,打趣道:“这么多座,你怎么偏要跟杏知挤一块?你俩连体婴啊?”
“我乐意,”凌识压了压帽檐,歪头靠在杏知的肩上,“嫉妒吧,都没人愿意跟你们坐一块。”
“哎哟卧槽,小猪,过来咱们抱团取暖!”屈盼坐起来,朝着萧景居张开双手。
“滚。”萧景居嫌弃。
“你变了,我去,你以前从来不骂人。”
“近墨者黑。”常正颂笑道。
“是啊,嘴臭哥,近墨者黑。”萧景居朝着屈盼翻白眼。
“操!”屈盼被戳中痛处,倒回去自闭了。
凌识没管他们吵闹,从兜里掏出一颗薄荷糖递给杏知,“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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