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知转过头,发现凌识不知道何时埋在了他的颈肩,又是亲,又是蹭,柔软的嘴唇和脸不断贴近,发梢撩起的痒意四处蔓延。
“凌哥。”
杏知轻轻唤了声,想要抽离这个怀抱,避免这种太过亲昵的触碰,凌识却抱得更紧。
呼吸未乱,显然还在睡梦中。
杏知推了推,没有得到反应,无奈地偏开头,闭上眼,凌识又追了上来。
好在这种乱蹭乱亲没有持续太久凌识便安静下来。
困意上涌,杏知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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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好眠的凌识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杏知没叫他,揉着眼睛在洗漱间找到杏知。
杏知正站在镜子前抚摸自己修长的脖颈,缓缓扭动。
“知知,早安,你在干什么?今天怎么没叫我?”凌识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有质问,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杏知偏过头看他,轻蹙了下眉,又转了回去。
凌识清醒了点,走过去疑惑地望着杏知的脖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能让杏知蹙眉的情况,凌识似乎还是第一次见,真稀奇。
“落枕了。”杏知的声音很平静,揉了揉扭头就疼的脖颈,拿起旁边的毛巾淋水擦脸。
“落枕?你昨晚吊脖子睡了?”凌识知道自己睡觉什么样,笑嘻嘻地凑上去,“你是不是趁着我先睡着,所以没有抱我睡觉?这就是不抱我睡觉的后果。”
杏知淡淡瞥了凌识一眼,“也许我们应该分被子睡。”
他昨晚确实没有抱凌识睡。
是凌识抱的他。
凌识脸色大变,不乐意道:“为什么?这天这么冷,两个人一起睡多暖和?再说了,要是不睡一块,你晚上偷偷跑出去我都不知道,说好了要看着你。”
杏知没理他,心想,你就是抱着我,睡得跟猪一样,我走了你也发现不了。
每天早上的赖床就是很好的例子。
不过杏知最近确实没有过分沉迷于学习的状态,梦里都没有题目了,全变成了凌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地孔雀开屏。
昨晚,杏知梦了一整晚凌识在他面前摆姿势,要求他给他画画,不画就要强吻,杏知被迫画了一整晚。
想到这里,杏知不想看见凌识那张动不动就要强吻人的脸,洗漱完快速出去了。
凌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倒是没觉得今天杏知奇怪,心态很好地洗漱去了。
他以为杏知没再说分被子的事情,就是默认两个人一块睡了,还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
结果当晚,凌识和杏知训练完回到宿舍,就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大箱子。
“知知,这里面是什么?”凌识问。
“新被子。”杏知打开门,将被子抱进去。
凌识震惊地追上去,“新被子?你真的要跟我分被子睡?”
杏知无情道:“要,你严重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凌识去拉他的手,“说清楚!我怎么了!”
杏知把箱子放下,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你需要发泄一下你过旺的精力。”
“啊?”凌识联想到什么,脸色微变,好半晌才小声问:“我昨晚又顶你了?”
“……”杏知想起之前被顶的事情,默了默,“没有。”
凌识松了口气,又理直气壮起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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