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桑进总带他去的火锅店。
用桑进的话来说,方圆十里没有一家火锅店可以和这家火锅店相比拟。
“下车吧。”傅尧礼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
“啊,是这家。”宁昭看着熟悉的店名,不禁说道。
“吃过?”傅尧礼替宁昭把门拉开,让她先进。
“嗯嗯。”宁昭点了点头,说,“上次学长请我吃的火锅就是这一家,是连锁店,我们家附近就有。”
傅尧礼在听到“学长”两个字时眯了眯眼,问:“乌凌?”
“对。”宁昭还没察觉到傅尧礼语气中的不对劲,兀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坐在这儿吧,我先和傅奶奶说一声,午饭不用等我们了。”
傅尧礼在宁昭对面坐下,脱下深灰色羊绒大衣,搭在一旁。
宁昭已经开始点餐。
她外面穿了一件LoroPiana的羊绒斗篷,此刻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墨绿色V领打底衫和奶白色长裙。散开的乌发被临时挽成一个低低的丸子头,纤细的天鹅颈和分明的锁骨白的晃眼。
“昭昭,见乌凌的时候,你也穿的这一身吗?”傅尧礼盯着宁昭,克制着自己心底翻涌的占有欲。
宁昭刚给傅老太太发完消息,对傅尧礼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鬼?都过去几天了,我怎么会记得?——不过小叔叔,问这个做什么?”
她的卧室和衣帽间相连,衣帽间又由三间大卧室贯通改造而成。每季都有各大品牌的新品送到,再加上各种高定和她平时逛街时买的,除去专门参加宴会和看秀的礼服礼裙,剩下的常服哪怕一天换十套一年都不会重复,怎么可能会费心去记自己哪天见什么人的时候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
傅尧礼轻叹一口气。
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宁昭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说:“冬天还是穿厚一些吧。”
“风度。”宁昭“啧”了一声,“懂不懂什么叫风度啊。”
菜品已经被端上来,傅尧礼不再和宁昭纠缠关于风度的问题。
傅尧礼在飞机上的时候简单吃过飞机餐,眼下不算太饿,主要是为宁昭服务。
宁昭盯着翻滚的羊肉卷,被傅尧礼一打岔,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问题:“小叔叔,你之前不是都让桑助理送你回家吗?怎么这次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桑特助加班,还在法国,明天回来。”傅尧礼把羊肉卷捞进宁昭面前的小盘里,整个人被热气氤氲的温和了许多。
“当代傅扒皮,自己都放假了,还让员工干活。”宁昭咬着筷子,毫不留情地批评道。
“平时工资翻五倍,外加年终奖金额外提高百分之二十。”傅尧礼动作不紧不慢,声音也不急不缓,“跃创从来不会强迫员工加班。”
宁昭想了一下,决定安静地吃羊肉卷。
毕竟如果她是一个社畜,也会对如此丰厚的报酬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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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和傅尧礼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没过几个小时,一辆车停在傅家大门外。
是傅尧礼给家里人准备的礼物,礼盒有大有小。
为了保持惊喜,傅尧礼拒绝了每一个想提前打开看一眼礼物的小辈的要求。
两天时间眨眼而过,很快便是除夕夜。
宁家早
已张贴的灯火通明,一片吉祥喜庆的氛围。
宁致儒夫妇陪着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在太阳刚刚落下的时候便到了傅家。
傅家家大业大,女儿辈傅含礼嫁的是独生子,因此也是带着家人在傅家守岁的,第二天再驱车回到婆家。
因为佣人阿姨们都已经放假,所以年夜饭一向是由傅家和宁家的男人们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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