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暴君……
小暴君没有赶紧把肩膀的衣服带上去,反而直接拿顾衡之送的那件披风盖住了。
萧子政的肩膀磨蹭着顾衡之的披风,力道大到像是在虐待自己。
顾衡之能想象,白色绒面布料上的突起,此刻定蹂躏着那朵微微盛开,含着花蕊的蓝色花朵上的每一片花瓣。
如过那是真实的花朵,此刻花蕊肯定已经被折断了。
萧子政咬着唇,他战栗着,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的,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披风摩擦肌肤的声音大到可怕,像是痒到不行。
好半天,萧子政才迷离地睁开眼,对上顾衡之迷茫的眼神。
萧子政抖了抖,他忽然意识到,那双不容亵渎,干净得如同冰雪一样的眸子正在看着他……
“太傅……你不要看我……”萧子政往马车角落缩了缩,散乱的鬓发挡住了萧子政的神色,他的语气有种事后般的沙哑……
顾衡之看不清萧子政的神情,却莫名觉得萧子政的眼睛肯定是湿润而充满雾气的,
顾衡之本以为萧子政应该会马上把他踢下马车,就算不把他踢下马车,好歹也会厉声呵斥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顾衡之词穷了,人世间的言语似乎难以形容萧子政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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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描绘萧子政倒映在顾衡之心中的影子。
顾衡之喉结滚动,鲜少有过邪念的心,黑了一半——
充满欲色的影子……
明明早朝的时候,萧子政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甚至能抱起他的帝王;明明在苍龙殿前,萧子政强大到可以一脚踢碎火炉;明明在翰林书院的时候,萧子政满脸怨气,后来又豪爽大笑……
此刻的人却显得那么无助,又那么惹人怜爱……
顾衡之的理性知道,皇帝的秘密是最听的不得的,就算是父子,在帝王家都充满了算计,更别提他顾衡之,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傅……
更何况,帝王之威断不可触,日后若是等萧子政心情一不好,想杀了他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说,现在他应该乖乖听萧子政的话,主动,立马下马车,其余的交给萧子政自己解决。
顾衡之捏紧了拳头。
“筝儿,你,怎么了?”顾衡之双膝着地,跪坐在萧子政面前——
他还是做不到,好歹萧子政是他第一个学生。
他是萧子政的老师,必须得关心萧子政的身心健康。不仅仅是心灵,还有身体健康。
顾衡之相信要是原主在这里也会选择这么做的。
等不到萧子政的回答,顾衡之试图上前把挡在萧子政肩膀上的披风给掀开,看看萧子政伤势怎么样——
那样重的力道,跟自虐似的。
萧子政的肩膀上本来就有结痂的伤痕,这样一用力揉搓,原本结好的痂肯定又被掀开了,不流血才怪。
萧子政却不愿意。
他的手指几乎是扣到绒面料子的内里,像是要把披风给戳破。
“筝儿,你是冷吗?”
顾衡之温声询问道,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蜕了下来。
“得罪了,陛下。”顾衡之轻声道,然后把外衣盖在了萧子政的身上。
说来奇怪,顾衡之把自己的外衣盖到萧子政身上后,萧子政却也不躲了。
萧子政深呼吸了几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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