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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同姓。  可炮灰一共也就出场了两页???纸都不到的剧情,还是在反派的回忆里,她一目十行,根本没往心里去!  所以现在反派已经被她提到郡主府了?  司鸿蔓眼前一阵发黑,又惊又惧。  书上怎么写这一段的?  谢惟渊被人按着肩,跪在一片碎瓷片上,膝下登时渗出一片猩红的血水。  一夜过去,殷红近黑的血水和着瓷片,早已凝固干涸,生生和谢惟渊的膝盖冻在了一起,若不是还有一口气强撑着,早就倒下了。  司鸿蔓飞快的朝谢惟渊的膝下瞥了一眼,果然如书里写的,而对方脸色惨白,看上去摇摇欲坠,她也快摇摇欲坠了!  得赶紧把人扶起来!  但她刚要往前走,对上谢惟渊的视线,突然顿住了,对方犹如实质的恨意丝毫未加掩饰。  司鸿蔓抖了抖,被吓得默默后退了半步。  谢惟渊瞳仁紧缩,浸了血一样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里面盛着不甘与沉郁。  折枝被他盯得一震,当下便忍不住骂道:“不过是个入了贱籍的奴才,当初要不是郡主可怜你,把你从牢中提出来,这会儿不知还有命没有……”  “折枝——”  司鸿蔓赶紧出声打断,心道,待在她这儿还不如在牢里待着呢。  她记得书里,炮灰在被谢惟渊的眼神激怒后,走上前准备亲手抽几鞭子教训人,却被谢惟渊挣脱了束缚掐住脖子,可惜反派一身是伤,武功又被废了,没能掐死对方。  炮灰哪里受过这种欺负,当即命人给谢惟渊灌了一瓶烈性春/药,一滴就能叫人神魂颠倒神志不清,何况一瓶,之后又命人把谢惟渊单独关在一间柴房中,隔着门好整以暇的听着谢惟渊犹如被敲断傲骨般破碎的呻/吟。  第二日却还不解气,心思怨毒的挖了谢惟渊的一只眼睛。  书里,反派一直到最后身边都没有女人,读者一半猜因为炮灰的那瓶春/药伤了根本,一半觉得反派对女主余情未了。  而当上辅国公后,每逢阴湿落雨天,谢惟渊便不上朝也不见客。  可以说,反派的一身伤病与残缺都是炮灰给的,难怪他翻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炮灰,甚至每年都会命人开棺鞭尸。  不过把这段剧情想了个全后,司鸿蔓反倒镇定了下来。  还好,还来得及补救。  现在只是罚跪,还能治,只要救治及时,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而且她还没给反派下药,也没丧心病狂的挖人眼睛,在反派彻底滑向深渊前,一切还可以挽回!  司鸿蔓狠狠松了口气,从穿越过来直到现在这一刻,紧绷的脊背才放松下来,珠悬角翘的唇不弯自笑。  却不知,这幅放松带笑样子落在谢惟渊眼中,便是对他嘲讽与羞辱,像是在讥笑他的不自量力。  “郡主。”谢惟渊声音冷若碎冰,带着凶狠的恨意。  司鸿蔓歪了歪头,像是没看到对方暗藏在眼底的杀意,脚步轻快的朝谢惟渊走去。第2章   谢惟渊盯着站在廊下的少女。  对方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狐皮大氅,围脖处的一圈皮毛挨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下面是纤白细瘦的脖颈,似乎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轻易被折断。  谢惟渊眼里带着怒意和蔑视,无声的挑衅。  他知道,按照对方的性子,一定会被他激怒,然后怒不可遏的走过来,夺过布满倒刺的鞭子抽上几下来解气。  但只要靠近,他就能扼断她的脖子。  生得如此精巧的一张脸,却长着一副蛇蝎心肠。  心思狠毒,手段下作,折磨人的手段成出不穷,谢惟渊此前从未想过,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少女,会以残害他人为乐。  三年前,两人在寻香楼遇上,司鸿蔓醉酒,胡搅蛮缠要他服侍,他公事在身,冷着脸一口回绝,对方却因此记恨上了他。  “谢大人不愿意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落到了本郡主的手里么。”  就在昨日,对方当着他的面让人去寻香楼取美人恩,那是王公贵族用在禁脔玩物身上的药,一滴就能让意志刚烈的人像畜生一样,毫无尊严的对着别人委身求欢。  谢惟渊的下颌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眼中血丝弥漫,死死盯着对方,只等她上前。  却没料到司鸿蔓抖了两下,非但没有近前,甚至还退后了半步,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在怕他?  谢惟渊心中冷笑,对方肆意妄为,嚣张跋扈,整个皇城中还有她怕的人?  果然,对方眼里的惊慌无措不过也就持续了短短一瞬,镇定下来后,甚至还勾了勾唇边,嘲讽似的看过来。  谢惟渊眼神晦涩,杀死对方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他哑声道:“郡主。”  他看到对方歪了歪头,然后毫无防备的向他走来。  司鸿蔓当然不是去送死的。  她估算着自己的反应速度,挑了个既能看清对方表情,又能第一时间跑开的位置,站定,然后就如吃了秤砣,一寸都不往前挪。  谢惟渊还跪着,这会儿她也不敢贸然把人扶起来,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蹲了下来。  白色的狐皮垂着,把她裹在中间,显得整个人又乖又软,粉嫩的指尖探出一小节,拉住大氅的交界处。  司鸿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一个人,看书的时候,她就想过反派的长相,果然冷傲沉肃,即便被折辱成这样,也挡住不一张俊逸出尘的脸。  确实是一等一的好看,就是太凶了,书里的那些行事手段她还记忆犹新,简直让人骨缝发寒,若不是为了自己以后的小命着想,她肯定不会接近这种人的。  谢惟渊垂着头,额前凌乱的散着发丝,脊背僵直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攥成了拳,像一头垂死的野兽,瘦骨嶙峋,却蓄着最后一点力,只要找准机会,就会扑过来跟她同归于尽。  司鸿蔓不想跟他同归于尽,她叹了口气,试图安抚:“别气了,我不过去是为你好,你现在这样,还能有力气真的杀了我不成?”  谢惟渊猛一抬头,一双幽黑的瞳仁死死盯住她。  司鸿蔓认真道:“你看,你跪了一夜,天寒地冻,腿都麻了,说不定连爬都爬不起来。”  “但你要真那么干了,我一定会很生气,虽然皇上说了要留你一命,我不会让你死,不过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还是有很多的。”  也不知是哪个字刺激到了对方,谢惟渊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眶通红。  司鸿蔓被他这幅样子给吓了一跳,几乎是胆战心惊的往后撤了点儿。  边撤边道:“我不想弄成那样,你肯定也不想吧,所以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罚你跪着的事了,怎么样?”  她轻声细语,用一副脆弱无害的样子,认真的打着商量,仿佛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一般。  谢惟渊气息不稳,攥成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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