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谢堂有些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实在不想再听见任何忧心的事情。
哪怕处理公司的事情都没这般困难, 他甚至不敢给家中老人打电话如实告知,生怕因为小叔的事情让他们全家都惊动, 毕竟小叔过早离去对他家爷爷来说也是个沉重打击。
“楼下又有客人来了。”
大冬天在家中热出点汗来, 毕竟也是家中叔叔辈的,谢堂拿了纸巾让他先擦汗。
“家里这个状况你也看到了,今日咱们就不见客了。”
谢堂倚靠在沙发上有些无力, 他还以为是什么生意上的伙伴, 抬抬手想让管家直接出去打发, 这个节骨眼是提不起什么精神应酬了。
“哎哟,我也是猜着您的意思, 但今儿这客人不好说,我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谢堂闻言不由看向他,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让管家支支吾吾有些难办。
“来的可是个稀客,沈总。”
“沈总?哪位沈总?”谢堂神情间有些疑惑。
“就是从前沈家大少爷沈臣山,他爷爷跟老爷子还是战友, 去年老爷子大寿他都礼到人没到, 也不知道今个儿什么意思,就跟打定主意似的在楼下等着你。”
管家这么一说谢堂想起来了,这两家从前还算走得比较亲密, 但到了他们这一辈逐渐有些远了,这沈臣山跟他表弟辛正更是从小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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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整个沈家都被沈臣山接手了,同他们谢家的生意往来虽然不算多,他于情于理都是不好怠慢对方的。
要是平日里他肯定是要好好招待的,但今天家中简直乱成一锅粥了,谢堂闻言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他有说过来做什么吗。”
管家闻言摇了摇头,“没说。”
谢堂将杯中的茶一饮到底,简直品到了前所未有的苦涩,“下去看看。”
他下楼才发现客厅不止坐着一个人,沈臣山跟旁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头,中间好似楚河汉街特意隔了些距离。
谢堂粗略将那人打量了一遍,看上去年纪应该跟沈臣山差不多,大概是对方带过来的什么朋友,半响笑着将视线拉回沈臣山身上。
“沈总,稀客啊。”
这沈臣山不是个好应付的主,谢堂跟他其实不算太合得来,但生意上往来都是利益结合,他自然明面上也不会太得罪对方。
“谢总。”沈臣山扭头时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门讨债来了。
谢堂一时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态度,正在回忆谢家最近是不是哪里开罪了他,现在让沈臣山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我都不知道你今儿要过来,不然怎么也得请你吃顿饭,这位朋友是?”
“那怎么好意思麻烦,这是我朋友,顺路陪我过来。”
沈臣山昧着良心简单交待两句,不想跟谢堂浪费在这种闲聊上,直截了当将话题给拉了回来,“我听说辛正回来了?”
“是啊,在楼上呢。”谢堂闻言眉心挑了挑,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
他想起来沈臣山跟他表弟自幼不合,今天该不会是特意上门找茬的吧。
沈臣山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底,他瞧见管家才想起来这别墅是谁家的。
如果辛正这个节骨眼儿上回来了,那时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说得通了。
两人初次见面就有些不寻常,辛正又是给人指路又是借衣服,上次甚至还睡过同一间房间,他那样道貌岸然的性格倒是很容易骗人,时圆保不准以为辛正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师。
“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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