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平日挂在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正皱着眉头跟侯爷说着什么,侯爷全程冷着脸,没有半丝回应。
夏枢的到来算是打破了僵局,褚霖视线扫到他,眼神略缓。
夏枢忙上前招呼:“侯爷,总管。”
六福点了点头,褚霖则道:“这里有我守着,你明日还要上学,回去休息吧。”
夏枢不料他一个不回家的人,竟然知晓自己在学堂读书,忙道:“我放心不下夫君,夫君怎么样了?”
褚霖也没强求他回去,闻言神色直接冷了下来:“兵器上有毒。”
“有毒?”夏枢心里一咯噔,猛地看向床上的褚源。
这才发现褚源嘴唇乌青,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褚源!”夏枢上前一步在床头蹲下,看着无力躺在床上的人,瘪了瘪嘴,整个人都有些慌张无助。
太医们的手脚很利索,没一会儿便把褚源的伤口给包扎了,领头的王太医站起身,拱了拱手:“少卿伤口不深,下官已给他上了解药,包扎了伤口,估摸着半个月就可以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夏枢猛地站起来,急道:“夫君没事吧?”
褚霖瞥了他一眼,也没怪他无礼插话,冷静道:“王太医尽管开口。”
王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犹豫着道:“少卿身上本就中了毒,此次又中了墨莲,就算解了,恐怕也会产生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对他伤害大吗?可有解决办法?”夏枢连珠炮似的问道。
“加重少卿的眼疾!”王太医擦着汗道。 w?a?n?g?阯?f?a?B?u?y?e?ǐ???ù?ω???n?2????2?????????o??
直到所有外人都走了,夏枢还坐在床头,神情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
“属下保护少主不力,请少夫人责罚!”高景刷地一下单腿跪在地上。
他一夜没睡,眼眶通红,黑色的锦衣虽然看不出来血迹,但浑身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
夏枢愣了一下,才注意到他:“你受伤了吗?刚刚该让太医……”
“属下都是小伤。”高景眼神里划过一瞬感动,紧接着愧疚道:“属下愚笨不堪,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等回头去找少主时,少主已受了伤,属下该死,愿意受任何惩罚。”
夏枢没有提惩罚的事,而是道:“受伤了就先去把伤治了。”
他转头看着紧闭眼睛的褚源:“至于别的,等夫君醒来再说。”
高景顿了一下,站起身来向他拱手道:“谢谢少夫人!”
说着就要退出卧室。
“你知道夫君为什么会被人刺杀吗?”夏枢突然开口。
高景脚步一顿,没有丝毫隐瞒:“盐铁案。”
等高景走了之后,夏枢打发红杏回去休息,他则脱了鞋袜爬上床,在褚源另一边躺了下来。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夏枢目光打量褚源的眉眼,心情复杂地伸出手抚向对方苍白的脸颊。
然而他的手尚未触碰到对方,就被一把抓住了。
“为什么?”夏枢问他。
“你倒是聪明的紧。”褚源睁开眼睛,眼神犹如沁了血,神情却不见被拆穿的紧绷。
他笑了一下,正欲说些什么,然而笑意尚未扩散开,他就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夏枢吓了一跳,怕他伤口裂开,忙坐起来伸手不断地抚摸他胸口,急道:“我不逼你说就是了,你莫激动。”
动到伤口,褚源疼的脸色煞白,等咳意过去,他整个人都如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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