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洵和景璟都已经到了,两人之间气氛冷淡尴尬,一个正在做准备活动,一个站在兵器架旁边拘谨地朝校场门口张望,见了他都是脸上一喜:“小枢哥哥。”
“嫂子,你来啦!”原本对景璟不咸不淡的褚洵立马如撒欢的小狗一般朝夏枢奔了来。
“今儿早上起来,门没有被外边上锁,我就过来了。”褚洵激动的围着夏枢打转:“昨儿大哥是怎么跟阿娘说的呀,阿娘竟然同意我来学武艺了!”
他还不知道昨晚府里发生的事。
夏枢也没跟他说,想着这事儿他迟早都能知道,不在乎现在这个时间,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废话怎么那么多,先去绕着校场跑两圈。”
褚洵现在已经高兴得晕了头,哪里会多想,一听夏枢安排,立马照做:“好勒。”
沿着校场就跑了起来。
褚洵离开之后,景璟才凑到夏枢跟前,高兴道:“我先教你骑马吧。”
夏枢见他表情没异色,虽然好奇景政对他赠送的汗血宝马的反应,但景璟没开口,他也不好问,就道:“距离上学还有大约一个时辰,我先跟着你学骑马,等身体活动开了,我就教你和褚洵武艺。”
景璟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也要学好武艺,让旁人再不敢觊觎他,打他的注意。
他还要跟夏枢学习怎么以一个双儿的身份获得别人的尊重。
他鸡血满满,干脆应道:“好。”
这一学,就是满满一个时辰,天也开始鱼肚白。
三人白天都有事情,身上大汗淋漓肯定要再收拾一番,约定了明日继续后,夏枢没留景璟吃早饭,让他回去收拾去了。
早饭过后,夏枢和褚熙便坐着马车,朝学堂赶去。
熟料刚到院子里,就被气势汹汹的元宵拦住了。
对方冷眉怒目,一副想干仗的架势。
褚洵上前一步半挡在夏枢身前,警惕道:“你干什么?”
“哼!”元宵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就朝夏枢砸了去:“拿去,大伯让我给你的。”
“大伯?”夏枢眉头微蹙,手指一伸夹住了袭来的书册。
“就是燕国公。”褚洵以为夏枢不清楚,解释了一下,就冲元宵不耐烦道:“昨儿元二,今儿燕国公,你们一家子怎么没个消停,又想耍什么花招?”
昨日元宵没去马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早上起来,小厮就跟他说,他二堂哥元州挨家法了。
起因还是这个夏枢。
元宵听完前因后果,联想到自己因着夏枢也挨过一次家法,新仇旧恨一起,胸中早就憋了一股气想动手,抓着褚洵的痛点阴阳怪气道:“你道谁稀罕搭理你,若不是大伯让我过来,我才不稀罕跟一个淮阳侯府的窝囊废说话。”
“窝囊废”是褚洵最痛恨的词,当即就怒了,书包一扔,就要去抓元宵的衣领:“你说谁窝囊废?”
“行了,狗冲你汪汪叫两声,你还真拿它当回事儿了?”夏枢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往回扯:“一会儿要上课,莫要浪费时间。”
他转头看向元宵,扬了扬手中的书册:“燕国公让你过来就是让你把毒经扔给我?”
元宵被暗骂成了狗,气炸了,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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