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你淮阳侯府没偷过人家双儿,但你们两家的仇怨又何止这一件,你栽到我们兄弟手上,也不算枉死。”
夏枢心道这两人名义上是侠盗,但好生不要脸。
而且所谓的燕国公府也不是好东西。
有仇就有仇,直接找仇人报仇谁也不会说什么,但拿一个无辜的侯府公子,把莫须有的双儿被偷一事栽赃到人家头上,还要以此来取人家的性命,让人死了之后还要被冠上污名,实在太过不要脸。
他只是听着就有些生气,但被绑的淮阳候府公子却依旧淡定:“淮阳侯府和燕国公府的仇怨是上一辈的事,家父和燕国公曾经有过默契,上一辈的事不牵扯下一辈,让上一辈自行解决。”
“但燕国公既然出银子请我们兄弟过来杀你,你觉得他还会在乎你们这个连约定都没有的默契吗?”凶徒们道。
淮阳侯府公子顿了一下,说道:“我相信他是在乎的。”
“你呀,太过于年轻。”凶徒不屑道:“别看燕国公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打了注意,要趁着你们淮阳侯府疏于防备,灭了你们淮阳侯府呢。”
“别说我们兄弟不帮你,收了燕国公的钱,我们只能把任务完成,否则以后在江湖上都没法混。你一个侯府公子前半生锦衣玉食,后半生在地府里也有先人照顾,日子说不定比活着还过得潇洒自得呢。”
“两位大哥……”淮阳侯府公子苦笑一声:“照你们这般说,那我也得是淮阳侯府的公子才是啊!”
他无奈道:“你们抓错人了。”
“抓错人了?”两个凶徒一愣,对视了一眼之后,确认般道:“身高七尺八,目盲,月白色衣衫,戌时出现在惠河,姓褚……”
“我们没抓错。”两个凶徒立马凶相暴露,重重地推了侯府公子一下,怒道:“你在拖延时间?”
“我孤家寡人一个,拖延时间有什么用处?”那公子被推的身子踉跄,朝河边退了一步。
他也没发现不对,显然如凶徒们所说是个看不见的盲人。
他喃喃自语道:“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声音说不出来的孤寂低沉。
十岁的夏枢一怔。
胸中的难过瞬间喷涌而出。
因为从那一晚开始,他也是一个人了。
他对那种孤寂感同身受。
他紧紧地抿着唇,牢牢地盯着河边的公子。
那一刻,他升起了无论如何都要试着救那公子的想法。
尚不成熟的夏枢,躲在芦苇丛里,抱着一腔孤勇,静等着时机。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夏枢的腿都蹲麻了,那两个人也终于不耐地动了手,他们伸出手,想将那公子一把推进河里。
但原本废人般的公子,不仅躲过了他们的手,还突然暴起,一脚踢飞了两人。
夏枢惊的目瞪口呆。
没想到那公子居然有如此身手!
只是不等他激动的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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