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长得也很好看。
纵然浑身泥浆,脸上也脏兮兮的,但那眉眼是夏枢一个乡下双儿见所未见的漂亮。
夏枢仅一眼就看痴了。
他脸颊热的烫人,脑子懵懵的,嘴巴张了又张,想说什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最终也不知脑子哪根筋断了,他一把抓住身前人的胳膊就往前拖:“你跟我回家吧。”
少年感受到他一直在打冷噤,胳膊动了一下,却忍住了没把他甩开,只悄悄移动了下脚步,站在他的上风向为他稍稍挡了些冷风,眉头微蹙:“跟你回家?”
“嗯。”夏枢突然来了劲头,一扫之前的颓意,露出个大笑脸:“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你以身相许吧。”
少年:“!!!”
记忆中在夏枢的死缠烂打之下,少年最终应下了以身相许。
不过没等夏枢高兴地把人拖回家,少年便摸摸他的脑袋叫他赶紧离开去看看大夫,说来接他的人快到了。
夏枢那个时候才知道少年不是一个人,也不是没人来救他,他只是为拖延时间对凶徒们撒谎罢了。
少年和他不一样。
他同病相怜的对象搞错了。
不过既然少年已经应了以身相许,还亲昵地摸他脑袋,夏枢特别满足,也特别满意这个“未过门”的夫君,根本不在乎这些了。
他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在少年询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还有一瞬间清醒,羞于提起自己叫狗
蛋儿,就当场瞎编了个名字“霸王”。
只是高兴没多久,他的意识就陷入了昏迷。
浑身发烫,气息不畅,身体虚弱的如同如同浸了水的棉花,看着轻飘,实际上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来气。
耳边时不时就传来嘈杂的声音。
“在下无能……”
“身子本就体寒,腊月寒天跳进冰窟窿,以后怕是子嗣艰难……”
“老夫能做的都做了,醒不醒得来,还是要看病人自己。”
“皇上派了太医过来……”
“长公主带着元宵来赔罪了……”
“切断栏杆叫二少爷掉下未央湖的人抓到了,不过什么都没审问出来,那人便服毒自杀了。”
“二少爷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了……”
“褚源打断了元宵的肋骨,他还冲进皇宫,叫皇后给一个说法……”
“现在朝堂上乱七八糟,都在弹劾褚源,要皇上治他的罪。”
“小枢,你再不醒来,褚源他要疯了……”
夏枢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的话语,心中顿时着急。
褚源身份特殊,他可千万不能去惹怒宫里的那两个。
那两个虽然一直在捧杀褚源,但真受到冒犯,他们只会比旁人更想要褚源早些死。
夏枢急得满头大汗,想告诉褚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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