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定看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尽管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忍不住有些同情,笑了笑,说道:“今日你辛苦了。”
他道:“褚源不管是出事,还是有别人,小三都会伤心,这是我开口的原因。归根究底,一定不能让小三伤心……”
他眼睛紧紧地盯着元州,似有压迫:“所以小二,你懂吗?”
元州抿了抿唇,却躲过了他的视线,看向燕国公。
燕国公瞥了眼元定,元定神色坦然以对。
最终燕国公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随你们便吧。”
说完,便起身离开书房。
“阿爹……”元州想追上去,元定却一把拉住他:“小二,让阿爹自己想想吧。”
元州不得不停下脚步,只是情绪有些烦躁。
“药你确定是小三和褚源吃的吗?”只有兄弟两人,元定再次开了口,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你什么意思?”元州顿时恼了,瞪着他道:“你怀疑我说谎?”
“我不是怀疑你说谎,我是怀疑这药根本就不是他们吃的。”元定没有安抚他的意思:“这种私密的药物,他带到宫中干什么?小二……”
元定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警告道:“我不管你多恨褚源和淮阳侯府,但你一定不要让小三伤心,否则我绝不会饶过你!”
元州登时大怒:“你是不是以为就你关心他……”
“不是。”元定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我相信你和阿爹也是把他放在心头第一位的。”
元州噎了一下,眼睛瞥向一边,看着窗外,却没有吭声。
“阿娘就给我们留了小三……”元定见他头别着,不吭声,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不再看元州,转身朝门口走去。
即将要踏出房门时,他脚步一顿:“药的事情,别让叔母知道。”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淮阳侯府的小院里,夏枢不知道回家后燕国公府父子三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看完花灯,在外吃了一肚子小吃的他,见到了等在院门口、一脸受伤的褚洵。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褚洵的眼中已经泪花闪烁了。
夏枢怕他一时控制不住眼泪,自己怕是要吓掉魂,忙把人拉进书房,好言相劝:“有话好好说,别激动!”
褚洵:“……”
褚洵噎住了。
情绪一下子散了,褚洵也不好再伤心欲绝地问起那句:“大嫂,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他只好僵着脸,说道:“我不要你的嫁妆。”
他今日在禁军值勤,就没去宫宴,晚上到家,才从阿娘那里知道了殿上的事情,然后就知道了夏枢为了他和大哥不生嫌隙,要把嫁妆送他。
他道:“我不会和大哥生分,嫁妆是大哥送你的,你自己留着吧。”
夏枢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褚洵:“你收着吧。”
他见褚洵要开口,忙摆了摆手:“你听我说。”
“咱们家情况特殊,你是知道的。”夏枢一脸认真地道:“你大哥虽说有封地,但说不得哪天就落魄了。鸡蛋不能只放到一个篮子里,你手里也得有一些筹码,到时候我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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