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听你的真话。”
“嗯……感觉你对别人很冷漠,好像别人多跟你啰嗦两句你就会嫌烦,你对你爸爸妈妈也很冷漠,如果非要用‘好’或者‘不好’来当做评定标准的话,那就是‘不好’,非常‘不好’。”
她说的是真话,但是又怕他听了会发火,毕竟他刚刚还在生闷气。
所以她又偷偷地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位置,试图远离他。
她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很平稳,没有什么很大的起伏。看来这个“差评”并没有让他的情绪起波动。
他紧接着又问:“那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喻挽灵愣在原地,震惊地瞪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这……”喻挽灵有点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江斯澄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让她莫名有了一点安全感。
现在,两个人保持着半米多的距离,听他的语气……感觉他的情绪好像很平和。这一切,让她紧张的心弦也渐渐放松。
“嗯……我觉得你对我也挺坏的,总喜欢吓我。”她客观地评价,“但是……你又会在学习上帮我,学习成绩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所以我觉得你又还不错。”
“和别人比呢?”
他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而且还让人有点难为情。她不自在地揪紧床单,勉为其难地回答:“比对别人……更好……吧?”
这句话是为了应付他而回答的。
因为她不想去比较这个,她更在意的是……他问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可不喜欢浪费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事,他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有时候她甚至会打趣地想:他是不是走路都要算计好要走到多少步啊?
她没戴眼镜,看不清他的轮廓,但是能大概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和动作。只见他落下手,床头柜的柜面响起“哒”的一声置物声响。
是她的眼镜被放在了床头柜。
江斯澄把眼镜轻轻地推到柜沿,眼镜离她的距离又近了一些,她伸手就可以拿到。
归还了眼镜以后,他漫不经心地问:“别人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但是为什么你对我不是这样?为什么你的好脾气都给了别人?”
喻挽灵不明白他究竟要表达什么,“你什么意思?”
可能是看到她迟迟不拿眼镜,江斯澄再次拿起眼镜,由坐姿改为跪姿逼近她。
黑暗里,他一靠近,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不知所措,她紧张地向后倾斜身体,鼻梁上却忽然触到冰凉的眼镜。
他把眼镜戴在她鼻梁上,动作很轻柔,像在呵护一个艺术品一般小心谨慎,但是语气却凉飕飕的,“我好心拿冰水给你冰敷,你不仅拒绝,态度还那么凶。但是你同桌给你你就立马接受,前后没有一分钟,你却能变脸这么快?为什么?”
喻挽灵不想顺着他的话去思考,她现在觉得心里很慌,只想和他保持距离,“我戴好眼镜了,你坐回去行不行?”
江斯澄还沉浸在这个话题里,他自顾自地说:“我天天带你上下学,给你报辅导班,还帮你做学习计划,我每天晚上都用我自己的学习时间来陪你学习,为什么你还这么怕我?”
“我……我不是怕你……”喻挽灵更紧张了,声线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半真半假地继续说:“我怕和你走太近……别人会看我不顺眼……刚来的时候我不就被欺负过吗?你也看到了……我怕又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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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他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即听到他疑惑地问:“是吗?你怕这个?”
“嗯!”她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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