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灵愤怒地用手背抹嘴唇,骂他流氓。
江斯澄也不反驳,只是趴在她肩头喘气。
今天的旅程又因为暧昧的意外而被迫结束,喻挽灵闷闷不乐地跟着他回酒店,从进屋到洗漱结束,两人之间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喻挽灵本来想早点睡觉,但是白天的小吃吃太多,晚上就没吃正餐,挨到现在又饿了,就点了一份拌面吃,吃完才刷牙睡觉。
她一躺下就觉得腮帮子有点痒,挠了一下,感觉是蚊子包。
怀疑有蚊子,喻挽灵也不计较两人在“冷战”了,向江斯澄嘟囔道:“房间里好像有蚊子。”
“没有吧。”
“我被叮了,好痒。”
江斯澄找出电蚊液插上。
渐渐地,喻挽灵感觉脸上越来越痒,还伴随着发热,嘴角和腮帮子都开始泛麻。她烦躁地挠来挠去,在摸到身上的风团时,瞬间清醒。
“我过敏了!”她回忆了一下,猜测:“应该是那个拌面......明明备注了不要花生碎呀!会不会是有花生油或
者花生酱啊!”
听到她这样说,江斯澄凝视她几秒,确定地说:“你确实过敏了。”
他立刻下床去翻行李箱,他知道喻挽灵备了退敏药。
风团蔓延得很快,喻挽灵痒得受不了。虽然立马吃了退敏药,但是药效没这么快,江斯澄瞄了一圈房间,思索着最快的、可行的解决办法,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毛巾。
他用冷水打湿毛巾,放进冰箱里冰了一会再拿出来,帮她轻轻擦身体,通过冰镇的方式帮她短暂缓解瘙痒。
但是他毕竟是个男生,只能帮忙擦拭不被衣服遮挡的部位,有些痒得不得了的地方又不方便擦,于是喻挽灵要求自己擦,江斯澄会意,没多说什么,把冰毛巾递给她。
她自己拐着胳膊,想擦拭被内衣扣挡住的皮肤,这种地方最痒,但是自己又够不着,伸了几次手都没擦到,急得快哭了又羞于开口请求帮助。
她想再试一试,但是毛巾被他从背后抢走。
“自己擦不到,又死要面子。”
喻挽灵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态,还是不太情愿,坚持要自己来。
江斯澄一本正经地说:“我又不看你其他地方。”
听到这话,喻挽灵想起以前他很冷漠地吐槽过,说看她的裸_体不如去看断臂维纳斯,最起码断臂维纳斯还有欣赏价值。
话虽然毒,但也实在得让人放心。
她也觉得自己长得不漂亮,身材也不火辣,他肯定也不屑于看的。
江斯澄帮她解开内-衣扣,用冰毛巾轻轻帮她擦拭。她现在的体温有点高,毛巾的温度很快就变得温热。
江斯澄打算去重新打湿毛巾,下床时无意中抬眼,一抬眼就失了神。
他们面朝的方向是一块玻璃墙,房间里仅亮着床头灯,灯光在玻璃墙上形成反光,整块玻璃像面镜子一样。
喻挽灵佝偻着上身,睡衣领口大且宽松,玻璃墙将她衣领内的的风光暴露得一览无遗。
喻挽灵没戴眼镜,而且又总低着头在挠腿,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但是她发现江斯澄在旁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毛巾不冷了是吗?也不用擦了,我感觉没刚刚那么痒了。”她提醒。
江斯澄没回答她,起身去放毛巾了。
她注意到,他下床的动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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