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澄似乎不太想回应这个问题,答得很敷衍:“……反正我请了假。”
“你干嘛要请假过来呢?”
他低头,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神情疲惫,“我今天想来见你。”
两人脸对着脸,呼吸缠在一起,喻挽灵有点不好意思,说话都有点磕绊,“那……那也没必要啊……周末过来不是更好吗?还不会影响你
的……”
“今天冬至,你的生日。”
他的声音很轻,却在喻挽灵的心里重重一击,荡起层层涟漪。
她刚出生时,父母亲并不记得是阳历哪天,因为他们看到是女儿以后便一心想着怎么藏起来养。东躲西藏了一段时间,到了上户口的时候也记不清是哪个日子生的了。
于是便选了冬至那天作为她的生日。
所以哪天冬至,哪天就是她的生日。
而今天,就是冬至。
她没想到江斯澄居然记得。
可是,江斯澄这样讲话又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半天才别扭地问他:“你吃饭了吗?”
“嗯,吃了。”
“哦……”
阔别俩月,江斯澄在外面不会对她乱来,但是一到共处一室的时候,就完全变了样。
一进酒店房间,房卡还没插,喻挽灵就被他捂着眼睛亲吻,她没一点心理准备,被亲得连连后退。
她越退,他就吻得越凶,直到两人跌倒在床上。
今天的江斯澄没有一点耐心,摁着她怎么尽兴怎么来。偏偏他又喜欢和她贴得很紧,让喻挽灵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含着眼泪被动承受。
后来,听到她抽泣得厉害,就伸手指塞进她齿间,任她咬着发泄情绪。
等到结束时,他的手指被咬出两道深深的凹痕。
帮她清洁完,江斯澄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吻她额角的汗渍。
等两人的呼吸渐渐平复,江斯澄忽然说:“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
喻挽灵这才想到,他一直没存她的新号码。
确实,她来到江城以后换了新的手机号,也注册了新的社交账号,但是一直都没告诉过他,这几个月都是直接见面,没有通过打电话或者发讯息的方式联络。
但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想说话。
久久得不到回应,江斯澄拨开她的湿发,想看她的表情,喻挽灵把头扭到一边,不让他看。
“生气了?”他问。
喻挽灵不吭声。
江斯澄把她抱上一点,下颌抵在她的发顶。
他又问:“气什么?”
“我不喜欢你今天这样。”
“哪样?”
喻挽灵脸皮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直白地讲,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以后不能像今天这样……”
江斯澄嘴上答应:“好。”
今晚的纠缠已经耗尽了喻挽灵的力气,她困得眼皮都往下耷,打了个哈欠,含糊地说了一串数字,还嘟囔了一句别总抱我。
结束以后,江斯澄总是喜欢抱着她睡,两个人的四肢交缠在一起,身体的肌肤贴得很紧。
做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做完还喜欢维持这种状态。
可是喻挽灵会觉得有点难呼吸,而且,他的呼吸撩在她耳边,搞得耳朵都痒痒的。
不过,说了也没用,在这方面,江斯澄总是我行我素。
江斯澄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她没听清,因为她太困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好像听见他说什么赚钱的事,又说什么都给她。
反正没听明白。
清晨,喻挽灵听到闹钟声就醒了,她伸手去按闹钟,发现手里居然攥着一张银行卡。
她仔细看了一下,不是信用卡,是一张储蓄卡。
她的手机屏幕上也输入了一行字:给你的。
她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江斯澄,默默地把银行卡放至床头柜。
中午,喻挽灵的支付软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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