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然后自己顺利地制服他、再顺利地离开江宅……
她脸色惨白,问:“你应该早就怀疑我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一回家就关注自己的药还在不在抽屉?
“嗯。”江斯澄也不卖关子,坦白告诉她:“其实太明显了,那段时间你对出门的兴致很高,而且在外面的时候,你总是在拖延我们吃饭的时间。”
“去屏月山的时候就很明显了,还有去射箭的时候更是。”
喻挽灵苦笑,“那你为什么要配合我?”
江斯澄用指腹轻轻蹭她的嘴唇,视线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之间徘徊,“我只能配合
你,因为逼你逼得太紧,你会更想跑。”
“那你又为什么要自杀?”
“不这样做,你是不会心软的。”
过去的一幕幕画面开始浮现在脑海。
她想起江斯澄住院时,得几个护士一起合力才能摁住他。
这么一想,当初的自己简直天真得可笑。
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住他呢?
“你放药的地方,应该也不止床头柜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第二手准备,就是为了防止突发情况。有时候实在不得已,需要别人帮忙拿药,我就会说我的药都在这里。”
那就说得通了,为什么他这样谨慎的人,会在他们还没有真正建立信任的时候暴露自己的弱点。
因为那只是障眼法而已。
喻挽灵拿起这份可笑的协议,又重新浏览了一遍。
原来这份协议是“假”的。
他的放手是“假”的。
他的自杀也是“假”的。
一切都是为了能把她抓的更紧。
所以……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喻挽灵越想越心凉,越想越愤怒。
她把这份可笑至极的协议甩到江斯澄脸上,“江斯澄,你耍我?”
江斯澄不躲闪,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气也不恼。
他平静地否认:“不是耍你。”
“这不是耍我是什么?如果你不搞这些……我们怎么会总这样没完没了!本来我可以安心上大学,你也可以顺顺利利去津都!就是因为你……因为你!”
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演戏,然后假意配合,实则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还利用她的同情心,在她最愧疚的时候和她发生了身体关系。
他居然就这样清醒地看着她的不安、她的愧疚、还有她对**关系的沉沦……
想到这些,她不仅愤怒,还感到羞耻。
“你可真狠心,为了满足你自己,可以这么不择手段。”她气极反笑,冷冷地嘲讽道。
“狠、心?”江斯澄慢慢地读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最狠的人是你。”
喻挽灵觉得他不可理喻,他怎么这样反咬自己?
“我狠?江斯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你还不狠吗?”
“你很清楚我容易犯胃病,疼起来不吃药不行,但你还是选择利用这点。”
“……”
“还有,你明明知道没有你我会睡不着,但是你还是一走了之。我们分开的这几个月,你就没想过我要怎么睡觉吗?”
喻挽灵哑口无言。
她想过吗?
其实她是想过的,可是她觉得江斯澄什么都能处理好,离开了她,或许很快就能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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