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这种问题的是女学生,他面对女性就是会拘谨,尽管得到了“温柔”的评价,自己却很清楚这不过是源于他的害羞怯懦。
吱呀一声传来。
所有人循声看去,只见是宋弋站起来了。
一只剥好的橙子裹在分离开的果皮里,塞进温雨泽手中。
“我待会儿再过来。”说完这话,宋弋皱起眉头,朝着几个同学做了个驱赶的手势,“你们也快点走吧,别打扰老师了。”
有个男学生立刻反驳道:“那你自己还说待会儿过来!”
可那个男学生的话都还没说到一半,宋弋就已转身走了。
温雨泽呆呆地拿着橙子,一脸茫然。
不知道宋弋为什么突然离开,又为什么说待会儿再过来。这是要干什么呢?只会让他更加胃痛心痛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他的精神恍惚了。几个学生再呆了个几分钟就跟他挥手告别了。
学生走后,他依然坐在床头,不可避免地频频转头看向校医室门口。
心脏越跳越快。
他捂住胸口。迷惑与不安快将他的心碾成一团烂泥了。
宋弋,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课铃响起,宋弋依然没有出现在门口。
又难受又空虚又丢脸,他崩溃得弯下腰,头靠在腿上。就在这时,哒哒哒的奔跑声响起。他都还没回过神来,肩膀就被抓住摇了摇。
夹带着喘气声的熟悉嗓音传来。
“你没事吧?躺下睡一会儿啊。”
温雨泽咦了一声,转头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因为惯性飘动的刘海,接着是宋弋剑眉下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根本来不及说一个字,一个薄薄的东西就塞到他手中了。
这个总是酷酷的男生脸上罕见地闪过羞赧的神色。
“好了,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后背再次被宋弋不知轻重地拍了拍。等温雨泽真正回过神来时,那个高大的男生已经消失在校医室门后了。
真可谓来如风,去如风。
坐在椅子上小憩的老校医推了推眼镜,嘟囔了一句“都在干什么啊”,便再次闭上眼睛。
温雨泽直起身子,看着手中的东西,眨了好几次眼睛。
是……一封信?
崭新的天蓝色信封,显然是刚买的。
为什么给他这么一封信?不是吧?给他?宋弋给他的?知道他是谁,还给他的?
不是吧?
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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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已经宕机,严重宕机。这时有人说里面是敲诈信,他都会信。
总不可能是他想象中的那种信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手指好像不属于自己,机械般地打开信,取出一张淡蓝色的纸。依然是崭新的,纸张质量还很好,绝非随手抓来的草稿纸可比。
心脏在狂跳。
是敲诈信吗?
直到这一刻还能涌出这个念头,可见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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