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那时候陆哥年纪还小,跟在身边的欧洲管家是个烂酒鬼,喝了酒会变得很暴躁,有时候还会……”
大约是觉得有些事属于陆醒然的隐私,游哑说到一半,又把另一半咽了下去。
他转而只说:“我妈妈那时候刚生了我不久,在家休息的时间多,看不过眼时就会把陆哥带到我家来。”
陆家当时正处多事之秋,陆醒然憎恶陆父,陆母自顾不暇,而陆醒然的傲气也不允许他向他人求助。
就那样,陆醒然几乎作为游哑家的半个儿子生活了五年。
直到——
“我爸爸做生意被骗背了几百万债务,一蹶不振把自己封闭在家里一年没出过门,有一天晚上他们吵架……我妈妈死了。”
游哑垂下眼,这一段他说得十分模糊,但他的下一句话又似乎把什么都解释清楚了。
“我爸爸第二天一大早给我做了很丰盛的早餐,吃完饭他出门自首,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五岁的年纪,游哑还不甚懂事。
说起来,陆醒然对游哑母亲的感情说不定比年纪尚小的游哑还要深刻。
游哑母亲被杀一案,所有的事都是陆醒然亲自着手处理的。
而那之后,游哑便一直跟着陆醒然生活,直到陆醒然回国。
“陆哥本来不愿意带我回国,我是偷偷跑回国内的,所以陆哥之前一直不肯见我,直到我在TOP遇见了你。”
因为疑似与铭城段家的太子爷“结仇”,也因为铭传集团方总的介入。
陆醒然不得不重新将游哑带回身边。
“难怪我一直觉得你们关系很微妙。”段循吃完草莓吃提子,随口问,“你是在国外跟醒哥表白被拒,所以他把你一个人扔在国外了吗?”
游哑一顿:“……你不介意吗?”
段循奇怪道:“介意什么?”
“我是同性恋。”
段循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太轻松随意了。
国内的环境,同性恋并没那么普遍,而且在他人看来,自己这样的身世追求陆醒然,多少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段循闻言差点没被青提噎住,无语说:“我恐同的话,还演同性恋电影啊?”
“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GAY吧?”段大少爷试图为自己正名。
游哑沉黑的眼盯着段循,盯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你不像GAY,你和陆淮然相处很自然。”
段循感觉自己十分冤枉。
高中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陆淮然的舞蹈生校花女友开除了“直男籍”。
这会儿又被另一个GAY排除了“基佬相”。
“我和陆淮然又不来电,我们当然自然!”段循继续为自己争取。
游哑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你在TOP的时候看其他人的眼神就很直。”
段循抬了抬眉:“你在TOP还注意过我?”
游哑诚实点头:“你很抢眼。”
段大少爷到哪儿都是人群焦点,加上段循又是生面孔,游哑会注意到段循丝毫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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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循在游哑病房又待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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