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形象。”
无论平日里,陆淮然看起来是个多不着四六的二世祖。
他们到底都是精英教育下培养出来的孩子,从小成长在关系复杂的豪门世家之中。
陆淮然无法不提醒段循:“你手里有可以动摇诚哥地位的股份,你祖母去世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国内了。”
“除了诚哥,谁都不知道,那些股份最后怎么到的他手上……”
陆淮然几乎已经把话点透,不得不做最坏的猜想:“如果……我是说万一……”
从陆淮然提到方续诚是否快要结婚,段循始终只是安静听陆淮然在说。
直到此刻,预感到陆淮然即将出口的话,他才出声打断:“淮然。”
然而陆淮然却没有停下,在段循出声的同时,陆淮然直白问:
“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他们结婚,你可能就真的拿不回铭传了,以后你就这么让铭传一直姓方了吗?”
其实,方续诚把持铭传,铭传集团究竟姓什么都还不是陆淮然最关心的。
纸醉金迷的背后藏着多少人心丑恶。
人性又是最经不起考验的玩意儿。
即使陆淮然没有直面过方续诚的实力,但他至少了解自己的哥哥。
陆醒然都重视忌惮的人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方续诚必定是个狠角色。
而他的好兄弟还这么年轻,什么乌七八糟的车祸、绑架、伤病偏偏全都找上他。
所以,当年段循车祸被送出国期间,方续诚究竟怎么拿到的铭传股份?
陆淮然最怕的实则是有一天醒来,有人告诉他段循又出了点什么意外……
方续诚洗完澡出来,看到段循已经挂了电话站在窗户边。
段循的这个电话打了很久,从回程路上打到方续诚锻炼结束。
因为段循的睡眠轻,方续诚和段循一起睡后,如果工作回来得早,有时候也会把每天天不亮的凌晨运动时间挪到前一天晚上。
方续诚围着森林小屋附近跑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回卧室拿了换洗衣物进浴室前,段循的电话都一直没有打完。
段循听见身后响动,转过头。
他弯了弯眼角,冲方续诚笑了下,说:“哥,我给你吹头发吧?”
方续诚望着段循,慢半拍“嗯”了一声。
段循关上窗户,拿着吹风筒走到床边插好电。
方续诚的头发很短,其实自然风干也就几分钟的事,但他直觉段循打完电话后心情似乎没有回来的路上好了。
段循按着方续诚坐到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给方续诚吹头发。
方续诚感觉到段循的手掌轻轻揉搓自己的发茬,湿润的短发很快就被风筒中的热风吹干。
但段循没有停,指腹反复在方续诚的发根处拨弄。
方续诚在轰鸣的吹风机响声中,隐约听到段循说了一句什么?
他抬起头:“什么?”
段循关了吹风,站着与方续诚对视了一会儿,忽而就地盘腿坐在了床脚。
于是,方续诚从抬头又变为低头。
他想拉起段循,想说夜晚地上凉,租住的森林小屋也不够干净。
然而对上段循的眼睛,方续诚喉头微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段循学着方续诚平时为他按摩的方式,在方续诚的腿上捏了捏。
“段循。”方续诚叫了段循一声。
段循没应声,只是又将头枕在了方续诚的大腿上。
方续诚俯下身,轻抚段循的发顶,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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