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颂被秦弛掳上车,大半个人被压制在副驾驶上。
秦弛一只手伸进许颂宽松的短裤里轻揉,另一只托着许颂的下巴,在许颂惊呼时,舌头顺着他张开的双唇伸进去,又凶又狠地搅弄,把对许颂大半注意力落在豚鼠的不满和许颂昨晚不回消息的账一并算了。
他吸着许颂的舌根,去勾去撞,气息又重又模糊地继续逼问:“颂颂昨晚说不理谁?”
许颂被亲得眼尾一片泪花,眼前雾蒙蒙,嘴巴酸下面也不好受,舌头被对方勾着连说话都异常困难,含糊不清地说不要弄了,我错了。
但秦弛这个人很可恶,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依旧不放过他。
许颂的嘴巴都被要亲麻了,还记着等会儿要去练车,可怜地吸着鼻子喘息:“车、还要练车……要迟到了,不要亲我了。”
秦弛趴在他胸前用尖牙磨了磨那片脆弱的皮肤,声音粗哑:“不准不回消息。”
许颂被他弄得身体一片火辣辣,唔了声,只能胡乱点头答应。
.
许颂将近三天没练车,刚坐上驾驶座都有点儿生疏了,没发动时手脚在位置上乱动找回感觉。
不过生疏归生梳,学的东西倒还没忘,头一轮开车时,许颂开车的速度缓和,点位也准,全部项目走下来比上次练得要顺畅多了,后面练久了才开始频繁出问题。
许颂刘海太长了,秦弛没让他剪他就一直留着,现在练车总是干扰视线,刚刚教练又提了一嘴,他停下车,有些苦恼地捋到一边,但只要低头就会掉下来。
正想着,许颂便感受到秦弛的掌心忽然朝额头上贴了过来。
他微微低下头,有些条件反射地往秦弛的掌心里蹭,但没想到那掌心顺着他的发丝往上捋,将那一撮刘海直接捋到了脑门上。
还没等许颂有所反应,那些发丝就一股力量牢牢地固定在了脑袋上。
他因为这奇怪现象懵懵地眨两下眼睛,然后抬头去看后视镜。
只见自己的额发悉数被一根蓝色的发圈禁锢,在脑门上顶起了一撮“冲天炮”。
许颂呆了。
一方面是对秦弛帮他扎头发的蓝色发圈由来感到茫然,另一方面是那些头发被乱糟糟扎到头顶上,将他的额头露出来的样子好、难、看。
许颂反应过来时几乎不假思索要把那撮头发薅下来,但秦弛不让。
对方义正言辞道:“这样不挡眼睛。”
“这样好难看。”许颂忍不了地瞥了这个奇怪的发型好几眼,真的觉得好怪好丑哦。
“有吗?”秦弛边说边用手去弹那些冲天的发丝,十分认真评价,“这样好可爱。”
许颂心里大言不惭地怀疑秦弛的审美不符合主流,就像对方喜欢他留长刘海一样。
凌航说留长刘海就是不好看,很非主流,但秦弛很喜欢,现在把他的刘海一根不剩地扎到头顶上也是,明明又怪又别扭,秦弛竟然还觉得很可爱。
不过许颂最有包容心了,即便他真的觉得这个发型好难看,但秦弛觉得喜欢他也就不是在意了。
许颂顶着这撮丑萌的“冲天炮”拧动车钥匙重新点火开车,匀速练习了两圈,眨眼就到中午了。
澜城这时候的阳光正盛,从车里出来,许颂险些被热浪冲晕过去,刺眼的阳光晒得他眼眶都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