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亲了一下,带人去吃饭。
温砚全程一言不吭。
吃饭的时候,他正喝着汤,忽然抬头看向顾凛川。
“怎么了?”顾凛川这小半年来对他的种种反应一向敏锐,视线立刻探过去,眼底关切。
温砚嘴一瘪,攥着筷子委屈巴巴:“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什么?”顾凛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放下筷子到温砚那边,在他脚边蹲下,温柔而耐心地询问:“你说那些叶子?”
“嗯……”温砚吸吸鼻子,闷声道:“都被我弄秃了。”
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在发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叶子已经没了,顾凛川也已经在旁边了。
顾凛川笑起:“那怎么就是做错事了?”
“只能说代表了一件事。”顾凛川捏了捏温砚的手,一本正经道:“想知道吗?”
“什么啊?”温砚揉了揉眼睛。
“一枝独秀。”顾凛川将人抱起来:“代表我们乖乖高考肯定会顺利的。”
温砚听到后眨了眨眼:“会吗……”
“会。”顾凛川的语气神情都很笃定。
温砚的成绩不能说特别出类拔萃,但也是稳步上升,考去沈跃所在的宜大根本是绰绰有余。
温砚安心了些,抬了抬手,勾住顾凛川的脖子,脑袋埋进他怀里:“可我还是好紧张。”
顾凛川亲亲温砚的发顶,轻笑道:“那怎么办?吃饱没有,帮你放松一下?”
“去玩游戏吗?”
顾凛川没说话,将人抱进浴室,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然后用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放在他腰侧,指尖挑了下居家服的松紧绳。
“你……”这回温砚懂了,他抓着顾凛川的肩膀,脸蛋红扑扑的小声道:“怎么这样放松的啊。”
顾凛川笑了声,垂下眸,神色认真地解释:“独家秘方。”
温砚吸了口气,额头往他肩膀上一抵,感受着对他而言久违的“轻松”时刻,弯下来的背部起伏,露在外面的耳尖红得滴血。
这小半年两个人没怎么闹过,有时候顾凛川把睡着的温砚从书房抱回卧室,看着怀里人疲惫的睡颜,再多的心思和想法都压了回去。
他每天光是看着就心疼,谨小慎微地完全不敢闹他,甚至说温砚在书房做题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是下意识放轻的。
坐在小窝里的温砚眉头一皱,顾凛川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气氛的不对。每天只有他抱着温砚睡觉的时候,怀里的人看起来才是安心的。
但尽管顾凛川如此注意,温砚的状态还是不太对。
顾凛川偷偷联系了心理医生,对方说每一茬的高三学子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属于正常的考前焦虑。温砚起码能吃能喝,不算严重,高考完了发泄一下就好,还让他放心。
顾凛川并不能放心,他惯来看温砚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他听了心理医生的建议,带温砚放松,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一起坐了摩天轮,还在最高处拥抱接吻。
玩得时候挺开心,温砚笑得像太阳花一样,还拉着顾凛川拍了一大堆照片。
顾凛川当时松了口气,结果一回家温砚就钻进书房叹气。
顾凛川一头雾水地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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