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了指包间的方向说道:“那慕总我先回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慕承亦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声音沉了沉:“朋友?”
林浅点着头,没觉得他是真的在疑惑,再次告辞:“那慕总我先过去了,慕总再见。”
转身快步走回包间,林浅长呼了口气,把酒桌上的啤酒一口干了,打了个酒嗝。
“幸好慕总没真让我开车,我都忘了我喝酒了。”
她这酒量也是练出来一点了。
朱想想在跟老公打电话,见林浅回来了说了几句便挂断了,不禁好奇:“浅浅,你干嘛去了这么久?”
林浅撇撇嘴,把一千元现金拍在桌子上,不悦地说:“想想,说好我请你的,怎么偷偷压钱啊?我要不是为了要回你的押金还碰不上这档子破事。”
朱想想嗔念着:“你看看你,我都压上了,你要回来干什么,哎呀你这人。”
林浅把现金塞回她的包里,抖了抖自己手里的信封叹了口气:“咱俩别撕扯了啊,我已经结完账了,你说我今天是水逆呢,还是幸运呢?确实碰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但结果还都挺好,重点是还赚钱了。”
朱想想不明所以,林浅拉着她的手说:“算了算了,不想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服务员敲门进来,推车中有三道菜,都价值不菲,其中有一道是上次她最爱吃的那道芝士龙虾酥。
跟在后面的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十分恭敬地说:“林女士刚刚让您在本餐厅经历了不愉快的事,深表歉意,这是赠送给您的菜品,希望您和您朋友在本店用餐愉快。”
林浅看着三道硬菜说道:“谢谢,那要不然帮我们打包吧。”
拎着打包的菜两人走出了餐厅,朱想想把打包的菜推让给林浅:“我也吃不下这么多,你拿两样回去。”
林浅想了想,要了那道龙虾芝士酥:“那我就要这个吧。”
两人挥手告别,不远处的库里南车窗缓缓关合,将外面的声音全部隔绝。
罗老夫人指着车窗外的林浅说:“就是这丫头,原来是公司员工,这小丫头不错,机灵,勇敢还有脑子,人品也不错,刚才听你说她还想只留200剩下都给我,哈哈,倒不是个贪财的。”
慕承亦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敛了敛眸色,想起刚刚她以为信封里是奖金时那放光的双眼,和骤变的态度,嘴角勾了勾 。
语气轻缓地附和着:“嗯,不贪财。”
康诚准备发动车了,慕承亦又随口说了句:“她今日也是倒霉,挺好看的紫色裙子弄脏了两次。”
罗老夫人点头称是,忽地想起什么,再次朝车外看去,那丫头叫的车应该是到了,她迎面驶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罗老夫人低声念着:“紫金祥贵,紫色裙子?遇水则开,对对对,可不是遇水了嘛……嘶,倒是巧合。”
慕承亦状似不解地问:“奶奶,您是在说林浅吗?”
罗老夫人双眼骤然抬起,看向他:“这孩子叫什么?林浅?深浅的浅?”
慕承亦颔首。
罗老夫人重重拍了下手:“正缘属溪水木,浅属水,溪水浅,林就是木,这不是全对上了?”
慕承亦眸底深了深,轻声道:“周大师的判词也不能尽信,巧合而已。”
罗老夫人知道她这孙儿一向不信玄学,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那抹紫色身影,脑子里回荡着周大师的话。
“利于家族兴盛子孙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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