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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坚定地支持她,为她出声。

清蕴素来信奉“利益”二字,到如今,这些已非这简单的词可以解释。

见人怔怔站在那儿,李审言俯首弯腰,从下方去仰视清蕴的脸,“莫不是哭了?”

清蕴:“……”看见这样的他,估计没人能哭出来。

李审言重新直起身,还道:“若是感动,以身相许也为时未晚。”

他神情含笑,语气一如既往得随意,清蕴却没有生气,伸手环抱住这人。

温香软玉主动送入怀中,李审言僵住。

“谢谢。”清蕴轻声。

李审言竟不自在起来,“有什么可谢,那些本来就是你的功绩,总不能只做事不要名,那是傻子才会做的。”

清蕴一哂,“言之有理。”

她做那些,难道毫无所求么?当然不可能。

权、名、利,如今皆如她所愿。

**

立冬当日,在太后和李审言的催促下,镇安帝终于颁下赐婚旨意,来年三月初十便是李审言和清蕴的婚期。

对于一国储君的大婚而言,半年的准备稍微短了些。但对三十有余尚未成婚的太子而言,这个婚已经成得太晚。

不过他本人毫不介意年龄之事,一朝得偿所愿,整个人的愉悦显而易见,只差每根头发丝都飞扬起来。

东西两营的将士压力大减,其他衙门去找户部拨银子,也因太子的存在而格外顺利。

一时间,举朝尽欢。

清蕴搬出了宫,既没回王家,也没去水云观,而是住进了曾经的齐国公府、如今的文襄府。

这儿成了镇安帝赐给她的宅邸。

李审言亲自陪她搬家,但这回无论如何不肯让她住回月舍。

他道:“我把我原先的住处修葺了下,去看看?”

清蕴无可无不可地应了。

尚未进门,“日居”两个大字映入眼帘,清蕴回头。

李审言:“日居和月舍不是正好相对?”

用口型做出“幼稚”的字样,清蕴继续往里,不期然竟看见了熟悉的葡萄架,一时驻足。

李审言随之望去,笑道:“你以前很喜欢在这葡萄架下待着。”

走上前,抚过熟悉的木椅,清蕴目中闪过怀念,轻坐上去。

她喜欢的不止葡萄架,也是喜欢那时的生活。

不过……清蕴奇怪道:“你似乎没去过月舍,怎么知道此事?”

无数次在树上暗暗偷窥的李审言:“……我神机妙算。”

直觉有异,清蕴眼眸缓缓转了圈,不急着在此时得到答案,反正以后知道的机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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