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包装标签断掉了就赖我吧?我是什么绝世大冤种吗?”
“我最开始就没和你说标签被撕了吧?”南拾用力的攥紧手中的项链,“所以你说没用,那你是怎么知道我项链上的标签被撕了?”
一句话瞬间让柯以桉表情僵住了,随后他欲盖弥彰的找补:“你这个项链看起来这么完好,能赖我的不就是标签被撕了吗?”
说着他想关上门,一副不愿再和南拾多说的模样。
“我真的好困,不要再打扰我休息了。”
南拾用力的用手堵着,脸色有些怒意:“还有我的门在我走的时候是反锁的,我今天进来的时候是开着的。”
“我还看了一下,门是坏的,我们这个屋子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个事情?”
离开家这么久,她本身就不放心这个室友,所以走的时候首饰都是锁在了箱子中,以及房门都是反锁。
今天进来的时候不仅门没有被关上,就连那些放首饰的盒子也是被
打开的状态。
这个人估计是没想到自己今天就回来了,不然不会演都不演。
柯以桉:“你自己走的时候没准忘记关上门了呢?”
反正没有证据,他想说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姑娘也只能无能狂怒,想到这里他脸上莫名的闪过一丝得意。
南拾看着他过了一会,随后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轻声说:“你是觉得我没有做准备吗?”
“什么意思?”柯以桉一愣。
南拾低头拿出手机,随便摆弄了一下,他放在房间床上的手机便传来连续的响声。
在他们一起合租后,房东阿姨贴心的让他们加了个好友,而此时她给他发的便是一连串的视频。
南拾并不蠢,在对方明确的表示出对她的珠宝有兴趣的情况下,还不会做出防备措施,只是她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干了。
很早之前她因为被变态发骚扰短信,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安装过监控,后来搬家,因为是合租便一直没有拿出来使用。
暂时离开去谢祁宴家中借住,她离开之前便打开了监控器。
所以柯以桉到底有没有来过她的房间,监控器里拍的一清二楚。
柯以桉的动作顿时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无法遮盖掩饰。
他气急败坏:“谁允许你在我们合租的房间里装监控的?如果你把我拍进去小心我告你!”
南拾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我从来没有在客厅用过,随你怎么检查。”
“但是现在,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已经报警了。”
在她来质问柯以桉的时候就一起报警了,不管后面他们商讨的如何,都是需要警方来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门铃声,南拾不管柯以桉是什么表情,急忙的去开门。
果然是赶过来的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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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态度平和,微微垂眸朝着南拾说:“是你报的警吗?”
南拾点头:“对的,我室友故意损坏我的财产。”
柯以桉这下真的有些慌了,有些慌不择言:“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都是她冤枉我的。”
民警看了一眼站在他们面前的小姑娘,纤细瘦弱,黑顺的长发垂下看起来柔软可欺,一双眼睛还泛着红晕,像是狠狠地哭过。
而不远处的男人一头长发,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当了这么多年的民警,谁对谁错他们一眼就知道了。
“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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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拾把手机上记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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