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和爱意拽拉着她,南拾的理智快要被冲散,她垂下眼睫语调不稳:“我们分开吧。”
谢祁宴搭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顿,他下颚紧绷沉声道:“想离开?”
“我告诉你,休想!”
他松开南拾重新站定,眼眸深邃如潭水,话语中带着漠然和狠绝,配着他那张俊美的脸,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怖。
南拾的内心涌起巨大的不安,她下意识的上前拽着他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他薄唇微勾,漂亮的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就在这里留下来。”
说着他不容置喙地拽着她的手腕,把人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的拉向自己。
南拾望着这个曾经的爱人,只觉得心脏一阵忍不住的收缩,密密麻麻的疼意从心脏席卷全身。
忽的她感觉心脏处有什么弦断了,自己就像是他的玩物随便逗弄。
南拾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眸,这么恶劣的人,自己甚至心里还那么喜欢,她厌恶自己,唾弃自己。
一个冰凉宛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就像是安抚,或者是国王屠戮百姓夺得土地的嚣张。
而她便是谢祁宴路掠夺后的所有物。
南拾只能恨他,却不再敢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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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宴就是个疯子,接下来的几天南拾被关在了自己房间当中,期间南拾想过逃跑,结果却是毫无悬念的被抓了回来。
南拾每次说分手,都会被男人用力的拽着手腕摁在床边,随后密密麻麻的吻便会落下,直到亲的她大脑缺氧,浑身没有力气这才善罢甘休。
最后南拾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开始闹绝食。
房门被打开,南拾缩在被子中清楚的听到脚步声走在她的床边便停止。
片刻后对方一直没有出声,南拾便也僵持着不动,过了一会谢祁宴最终掀开被窝钻了进来,把装睡的人动作轻柔的抱在了怀中。
他轻叹一声,把头紧紧的埋在南拾的怀中。
忍了片刻,南拾最终还是没忍住,起身把抱着她的人直接推开。
但是因为绝食了几天,此时脸上有些苍白,就连往日殷红的嘴唇也没有了血色。
“你离我远点。”
南拾的气息有些不稳,情绪大起大伏之下甚至还感觉到有些头晕。
谢祁宴一双黑沉的目光望着她,片刻后轻轻一笑:“你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你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一定会心疼的是吗?”
屋内没有开灯,此时外面的太阳落下,暗影重重,就像南拾的心一样。
谢祁宴说的没错,南拾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绝食伤害自己的身体,谢祁宴便一定不会放任她不管。
既然已经干了这件事情,南拾便丝毫不避讳,非常坦诚的承认了。
谢祁宴忍不住的笑了,笑过之后便神情阴沉:“现在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
“非常。”
南拾不想在看到属于谢祁宴的那张脸,忍不住的偏开头不想在出声。
原本就纤瘦的少女经过几天的绝食,此时身体肩颈越发的纤细,甚至随着她的动作还可以看到后背的蝴蝶骨。
谢祁宴神情黑沉:“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的身边,只有我死。”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中是极致的认真。
从高中时起,他便看多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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