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原本就小巧的脸颊此时瘦的下巴尖尖的,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平静。
垂落在旁边的黑色软发此时随意的垂落,甚至一瞬间还挡住了她的脸颊,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虽然岳灵衫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现在南拾的模样,便清楚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岳灵衫如梦初醒一般的去开门。
只见刚刚才在她们口中讨论的人此时站在门口,岳灵衫下意识的一惊,生怕他听到了刚刚两人的对话。
而谢祁宴却只是抬起他的双眸,客气又疏离的说着:“可以让我和南拾单独聊聊吗?”
岳灵衫下意识的侧眸望向房间中的南拾,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脸色不好的出门顺便关上了房门。
等房门关上之后,一瞬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南拾身上还残留着被谢祁宴种下的痕迹,她乖乖的坐在白色的病床上,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让人心里泛起心疼。
她的唇色苍白不堪,整个人无比的虚弱。
“你怎么来了?”南拾有些嘲弄的看着他,“是后悔放我走了吗?”
现在在南拾的心中,谢祁宴再次来找她必定是想要把她抓走,而不是说有其它的事情。
谢祁宴:“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没有别的事情,你放心。”
南拾没有在说话了,甚至从谢祁宴进来起便没有抬起头看过一眼。
她怕自己抬头会被暴露眼尾的泪水和尾部的红痕,所以她故意垂下眼眸,装作游刃有余的扯了扯被单。
不想让谢祁宴看到,她那原本光洁的手背上此时有着青紫的针孔。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脆弱的模样。
谢祁宴站在原地站了许久,随后见南拾始终不他是起头忍不住的出声询问。
“现在我在你面前,你都不愿意抬起头看我一眼吗?”
南拾屏住了呼吸没有在出声。
说实话,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谢祁宴现在正在处于什么样的情感。
是怨恨吗?南拾其实仔细想过,想来也不是,但是还是喜欢吗?确实还是喜欢,但是却在喜欢当中掺杂着一些其他。
就在南拾想要抽丝剥茧一探究竟的时候,那抹看起来缥缈无言的云雾,却宛如铜墙铁壁一般把她牢牢的禁锢在原地。
谢祁宴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最后忍不住的自嘲一笑。
随后他一言不发的推开门,迈开步伐离开了这里。
等谢祁宴离开之后,南拾这才重新抬起双眸看向不远处,原本站着她的地方房门紧闭,而空气中淡淡黑茶的香味强势的占领了原本的消毒水气息。
不得不承认,即使不想念谢祁宴这个人,南拾也分外想念他的香水味。
那独一无二,闻过之后便永不会忘记的味道。
但是到底是在想香水味,还是其他,南拾也不愿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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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拾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左右,彻底身体调养好了之后这才重新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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